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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君昊的印象中,云居雁是那种主动抱一下他都要挣扎半天的人。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把他扑倒。他只觉得她的发丝飘落在他脸上,痒痒的。“如果你想亲我,我不会反抗的。”他说得暧昧异常。
云居雁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她的手正压在他的胸口。她“啊”一声逃开,急急强调:“我是认真的,有些事我总是要自己面对的。”
沈君昊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时辰已经很晚了,他不再与她玩笑,只是说:“那你可千万不能受她们的影响。一旦她们的话让你有什么怀疑,一定要找我问清楚……”
“我知道。”云居雁郑重点头。以前的他们有太多的误会,以后决不能犯相同的错误。
第二天早上,凝香院的气氛与前一晚一样凝重。大家虽知道沈君昊半夜回来了,但没人知道他们是否和好。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殃及自己。
早饭过后,沈君昊自顾自离开了正屋,也没说自己去哪里,更没有交代中午是否回来用午膳。云居雁亦没有相送,只是吩咐丫鬟准备去向薛氏请安。
待云居雁到达玉衡院,就见沈君昊正站在沈伦面前,薛氏在一旁说着什么。云居雁知道。沈伦应该是就昨日的事责备儿子,而薛氏自然是要在沈伦面前劝一劝的。她上前向沈伦、薛氏行礼问候,站到了一旁。
自成亲以来,沈伦对云居雁的态度一直很冷淡。每次她来向薛氏请安,大多时候他都不在。这次他却深深看了云居雁一眼。
云居雁垂首立在一旁,只当没看到。她猜测沈伦应该是知道于翩翩的。而昨晚,薛氏一定吹过枕头风。至于薛氏说了多少,云居雁无法估计。她只知道,薛氏不是吕氏,不会听信于翩翩的片面之词。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派人去永州了。不过永州离京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她要快刀斩乱麻,争取在一两天内把事情了结。无论薛氏知道了什么,或者“准备”了什么证据,都不会让她有用武之地的。
薛氏看沈君昊与云居雁面上没有什么,但谁也不看谁,已经相信昨晚他们曾经吵架。沈君昊还负气出门了。不过她也知道,沈君昊最终还是回屋睡觉了,她不由地多看了云居雁一眼。
沈伦似乎也不想儿子在媳妇面前丢了面子,最后只是说了句让他做事要懂分寸,知进退,不要丢了长辈的脸,就让沈君昊走了,自己亦离开了。
云居雁知道,所谓的“懂分寸,知进退”全都是说给她听的。她默默垂着头,怏怏地立在薛氏面前。
薛氏深深叹了一口气,自责地说:“昨晚你们是不是拌嘴了?我不是劝过你,不要与他怄气吗?再说男人哪个不爱贪新鲜,以后你若是事事都生气,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云居雁立马红了眼眶,摇头说他们并没有吵架。薛氏再次叹了一口气。暗暗打量着云居雁。见她稍显局促,欲言又止,问道:“你有话对我说吗?”看她抿了抿嘴唇,依旧吞吞吐吐的,叹道:“我们虽说是婆媳。但年纪相当,又都是女人……”
“母亲。”云居雁从身上拿出一个香囊,从中拿出一对赤金的老虎,对着薛氏说:“早上我整理箱笼的时候发现了这对老虎,我记得十一弟是属虎的,正适合他。”
薛氏听云居雁这么说,眼神中不由地显出几分轻蔑。她只说小孩子不能收这么重的礼,要云居雁把东西收起来。
云居雁又求了两次,薛氏只是一味推拒。情急之下,云居雁跪在薛氏面前,哽咽地说:“母亲,我不敢瞒您什么,只求您能把于翩翩交由我处置。”
“你快起来。”薛氏急忙扶了云居雁起身,为难地问:“你怎么突然有此要求?”
云居雁只是摇头,再次要求:“母亲,她不过是一个歌姬,您把她交给我,我会记着您的恩情,以后我一定全都听您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薛氏一脸不可置信,语焉不详地问:“你不要告诉我……”
“母亲,您若是觉得为难,那您让我和她单独说几句话吧,只要一炷香时间就够了。”
薛氏依旧不肯答应。
云居雁的表情更是急切,哀声说:“母亲,我知道这两个小玩意不值得什么,等事情过后,我一定去庙里请一尊金佛……”
“居雁,你这么说,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母亲,相公从昨晚开始就没和我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