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儿微微一笑，目光再次转到闻人绝的脸上，这一次，她是认真的，不容闻人绝逃避，“我想看到你面具之后的脸，如果你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请告诉我，我可以接受，决不勉强。但是，你也必须得接受我如一般，带着一张面具，永不让你看到我的脸。”

她没想过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大呼男女平等，毕竟，别说这个世界，便是前世，因为男女方方面面的因素，而导至喊了近百年的男女平等的口号，仍然只是口号。

她所要求的也只是这一点点而已。

“五点，若要我嫁你，便只需应了我这五个条件便可，若是不行……”

九儿苦笑，若是不行，他们便回到起点，她会选择相反的路，不再与他有交集。

可是，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所以，只能睁着眼看着他，等着。

“一定要看吗？”闻人绝摸着自己的脸，有些不安。

九儿摇头，“不一定，只要，你也愿意永远只对着一张面具。”不求他以已度人，只要他能体会一点点她的感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