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之前对那王爷心动哪里?论长相,我这般也没有输给他吧?”路岐南跟着素问的脚步,他看着街上的女子有不少的人也便是朝着他这边看着,虽说路岐南以往的时候并不在意自己这长得如何好看还是难看的份上,但在刚刚不小心听到素问同容渊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的时候,他便是也在审视着自己,“好吧,这家室上许的确是没有他那般的高贵,但你也看到了舒太妃并非属意着你,问问你一贯也是心高气傲的,当然没有必要去刻意讨好那人对吧。问问你一贯都是不喜欢同旁人废话的,你想你要是同那王爷一处,那些个皇家之中的人也不会真心容纳你,这说不定又是要给下绊子,这到时候你定是要不耐烦的。那老人家不喜欢你必定是会想着法子来刁难你的,到时候你难不成还想着被人家乖乖欺压不成,我的问问可不是那般的柔软的性子,但是欺负老人家也不像是你的作风,这受了委屈不还手这还不得委屈死你,问问咱们没有必要受那种闲气是不是?”
路岐南这上下嘴皮子碰着同素问说着那些个嫁入皇家之后的生活,这被他这般一说这剩下的也就是只有一肚子的窝囊气,路岐南才不管自己刚刚那一番话有没有诋毁的成分,他刚刚几乎都是要气氛了,想想看这一半都是要成为自己媳妇的人突然之间说对别的男人曾经动心过的时候,路岐南觉得自己当初没有跳下去直接一把掐死容渊也已经算是十分给了颜面了。再者,路岐南也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夸大的成分,反正能够让素问对那庆王和肃王表示厌恶的话,路岐南觉得不过就是在这里说几句肺腑之言那又怎么样,他都能够说一路让素问清醒清醒。
素问懒得同路岐南说那些个事情,“你这乌疆的族长难道就是这般的空闲不成?难道乌疆之中就没有什么事情要你处理的?”素问觉得路岐南真心是有些闲的慌了,刚刚竟然是还躲藏在庆王府上听着她说那些个话来着,这庆王府的护卫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身影的,“你差不多该回你的乌疆了。”
“我这原本是打算同你说一声之后便是要率先回了乌疆去的。”路岐南这一早的时候便是入了皇宫,倒不是他自己闯进去的,而是建业帝请他去的,路岐凛死在了天牢之中,建业帝多少有些怀疑这件事情同他相关,但最后还是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也便是这般的不了了之了,他从建业帝的手上要了路岐凛的尸骨,这乌疆的习俗便是只要是乌疆的族人便是没有死在外头的道理,哪怕他是将路岐凛交给了建业帝来处置,但到时候等到路岐凛死的时候他还是要来将他的尸骨带回乌疆之中的。
建业帝问不出个所以,也便是只能将天牢之中那些个看守之人一个看管不利的罪名治罪了,到底还是将路岐凛的尸骨还给了路岐南,路岐南将路岐凛的尸骨火化了。也便是觉得有些可笑,自己这野心勃勃的兄长在以前的时候总是想着要将他取而代之的,结果不过就是短短的也便是一年的时间罢了,他便是成了瓷罐里头的一把骨灰而已。
路岐南将这些个事情办妥,这回到浮云小筑的时候,整个浮云小筑之中也便是空空的,魔尊在院子里头晒着太阳,也便是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够感觉到魔尊真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喜欢在凉爽的季节中天气好的时候晒晒太阳,路岐南从魔尊那边得知了素问答应过两日便是要离开无双城的事情,这心中也便是觉得有些高兴,离开这种权力中心点的地方总是会安全一些。
那让路岐南觉得生厌的挽歌也不在,路岐南便是自己出了门,却不想是在大路上看到了素问和庆王容渊在一起,还一同朝着庆王府的府邸而去,这当下便是尾随了过去。
路岐南对于素问的交代完全是充耳不闻,他径自道,“问问,你当初对那王爷心动是为什么?”
“至少他比你正直,不会随意地探听旁人话说,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类的,他做到了你可没有做到,”素问对着路岐南道,“至少他比某个人要来得正直,不会随便做出一些个下流的事情来。既然你是要回乌疆了,我便是再这里和你再见了,咱们以后再也不见。”
路岐南恍然道,“原来问问你是处处将他拿来同我做了比较,你这般还是要嘴硬这心中便是没有我的地位不成?这君子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但那是因为君子对着的不是自己的媳妇,要是君子要是遇上自己的未婚妻同旁的男人那般亲近的时候,这便不是君子了,那只会成为小人。”
“……”
素问觉得同路岐南是委实是没有什么话来说的,他这满口都是歪理,亏得他将那些个歪理还是说的这般的振振有词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素问快走了几步,懒得同路岐南这般的废话、
路岐南看着素问径自朝前走着,他站在原地看着素问的背影,一动不动的,直到素问见路岐南大概就这样直接走了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回头看了一眼的时候,这才发现路岐南站在这人来人往的无双城最是繁华的街头,像是被人瞬间定住了穴位一般在那边一动不动的地看着自己。
素问一直都觉得这跟在自己身后的应当是挽歌才对,至少这半年多来的时候,只要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必定是能够看到挽歌的身影的,但是这一次她回过头去的时候,这看到的是那行走之中的路人,要看到路岐南其实并不算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路岐南一张脸便是让他像是鹤立鸡群一般的明显。
而在素问回过头的那一瞬间,明明是隔着不小的距离,但素问还是在路岐南的脸上清楚地看到他那一抹笑意,甚至还带了一种窃喜的意味。
着了他的道。
素问的脑海之中便是只有这么五个字,看着路岐南那嘴角弯起的那一瞬间,素问就有些后悔其实刚刚自己就不应该回头去看路岐南的身影。
路岐南很快地就走上了前来就同素问并肩走着,“问问……”
路岐南的声音之中带了几分窃喜,只觉得素问刚刚那回头一看对他来说就像是捡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一般。他就知道素问的心中不可能半点都是没有他的,对于容渊那也不过就是一时之间的错觉罢了,只是她对自己怨念太深,便是怎么也不肯承认罢了。而且,就算是那王爷再是喜欢又能怎么样呢,素问大概是不知道的,在她离开后的那些个后续路岐南可是看到了,他并不认为容渊是能够放弃所有的一切跟着素问走的,除非他是真的能够直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路岐南笃定庆王没有这样的胆量,而那肃王更是不可能。
素问懒得理会路岐南,只觉得自己刚刚那一瞬间便是不应该回头的,她更加静默地朝前走着,目不斜视更加认真地看着前方像是在辨认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前往浮云小筑的路一般。舒太妃本是想留着董皇后在王府之中用了午膳之后再离开的,但等到素问走了之后,董皇后也不过就是在王府之中停留了大约是半柱香的时间,同舒太妃说到了一些个皇宫之中的事情,便是起驾回宫去了。
董皇后虽说是如今已经解禁了,又回了皇宫之中主持着六宫事宜,但到底这威信经过之前的谋逆皇嗣一事之后便是有了几分折损,董皇后这平日里头也可算是宽厚待人,这皇宫之中的事情也可算是掌管的井然有序,但那事之后,后宫之中的那些个嫔妃一类的在面对着董皇后的时候多半也是有些个敬畏了,生怕是在不经意之间犯下了皇后的忌讳,而有些个离心离德的便是在背后嚼着皇后的舌根。
而建业帝虽是放了董皇后出来,并非是真的是将那些个事情调查得清楚真的是同董皇后没有什么关系这才这么做的,而是在皇后不在的时候,敬贵妃的一些个事情做委实是有些过了,而庞家原本还算是低调的气焰在宫宴之前便是隐约有些上涨了起来,所以建业帝便是将皇后从护国寺之中放了出来,还了她所谓的清白,这不过就是为了在后宫之中压一压敬贵妃的气焰。
建业帝平日里头对于朝政上的事情便是已经疲惫不已了,自然是没有什么心力去应对这后宫之中的事情,再加上有些事情若是他一个帝王动手那必然便是变成了明面上打压了某个家族,但由皇后出面的话,那也不过就是一个警告罢了。
董皇后也知道建业帝的心思,所以这回到皇宫之中这第一件事情便是让后宫妃嫔都是来觐见了一回了,告诉她们这后宫之中的主人还是皇后,而并非是那敬贵妃,又将敬贵妃在代皇后职责时候所坐下的决定全部给撤了。
敬贵妃在收到这样讯息的时候,几乎整个人便是要气疯了,却到底还是不能够拿董后如何,她再怎么受宠再怎么地位崇高也不过就是天子妾,自然是不能够对天子妻如何的。索性敬贵妃如今也是在担忧着自己那孙儿的情况也没有什么精神去同董后闹腾个什么劲儿闹得在后宫整日像是在斗法一般。
皇后这稍稍整顿了一番之后便是谒见了一早入宫的舒太妃,又出了宫一趟。董皇后便是见现在庆王已经在舒太妃看管了起来便是不能再随意地出府,但自己那儿子却还是没有被她三申五令的,自然地也便是没有什么精气神留在庆王府上用食,聊了一会之后便是离开了。
等到董皇后这一走之后,舒太妃这面上原本还有几分和气的笑容一下子落了下来,她朝着自己身边心腹的嬷嬷看了一眼道:“刚刚董后所说的,你可都听到了?这庞丞相最是喜欢的孙女,那敬贵妃原本想要许给那个小废物的人是谁?”
心腹嬷嬷道了一声:“是庞家长孙女庞烟。”
舒太妃捧着茶盏,“你可调查清楚了?”
心腹嬷嬷点了点头道,“那庞家长孙女庞烟可十足地受了庞驰的宠爱,那阵仗几乎是比庞驰当年那些个女儿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奴婢也去探听了一些个风声,倒也的确是如此的。只是这庞烟的身世似乎是有些个猫腻。”
舒太妃听到自己的心腹这般说着的时候,她微微蹙了蹙眉头道:“说下去。”
“这庞烟虽是长房长孙女,庞家老一些个奴仆多半都已经是不在了,这唯一的也便是在庞驰身边呆了大半辈子如今已经被庞驰送到原籍去守着庞家祖坟的一个管家活着了,奴婢花了一点功夫,倒是从那管家口中套出了一些个事情,这庞烟并非是庞驰的孙女,而是他的女儿。”
舒太妃这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也是被自己心腹嬷嬷这般的信息给骇住了,“怎会?”
“那管家道,当初这长房媳妇进门的时候,庞驰在喜宴上喝多了几杯,不小心便是进了自己这媳妇的房。这酒醒的时候这才发现铸下大错了,当夜也便是不许人闹了洞房,将那长房媳妇给隐秘地拘禁了起来,对外便是宣称得了病。这原本庞驰便是要将那长房媳妇给弄死了的,后来发现这有了孽种之后方才作罢,等到这十月怀胎的时候便是保子弃母了。庞驰那儿子倒是个孬种,这被自己父亲戴了绿帽子的家丑也便是忍了下来,倒是将那小孽种安置在自己身边当做女儿养着的。这一养便是养得这般大了。”心腹嬷嬷道,“因为这件事情,庞驰当年还活埋了不少的奴仆,也便是只有那管家嘴巴紧留了下来。”
舒太妃原本还觉得这庞烟受宠还是有几分道理可循的,只道以为是她得了庞驰的眼,这才从一干儿子孙女之中脱颖而出,却不想竟然是这般的缘由。
“这般的人,真是肮脏透了,换成旁人家中哪里是能够容得这样的孽种出生,早就已经落成血肉了,偏生会是个投胎的,投到了庞家去了。”舒太妃叹了一声道,“只怕宫里头那人多半也是不晓得的,不过即便是晓得了,也多半是会装作不晓得将那丫头给许给了自己的孙子,真是不怕违背了人伦的。”
心腹嬷嬷听着舒太妃的话,她只是垂首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宫里那人想了一辈子的皇后,可惜这身上是没有皇后命所以这辈子也是不想要想到,庞家这一颗大树扎根太深,皇上也是不敢轻易动弹的,就算是动弹也便是要在盛极必衰的时候才能动手。”舒太妃缓缓地道,“人人都道这大树底下好乘凉,却不知道这最是应该做的便是顺着枝干往上爬。”
心腹嬷嬷这般一听之后,她略微有些困惑地道:“太妃您是想让王爷他……”
舒太妃笑了一笑道:“渊儿不暗权术,他那皇兄也不见得是能够庇佑一辈子的,这到时候还是要靠了自己才行,我这当母妃的,自然是为他想好出路。”
“但庞家……那庞烟这般出生,怕是……”心腹嬷嬷有些迟疑,庞烟这般的血统,舒太妃又怎么能够容忍。
“你知道素问同庞烟相比,差在哪里?不是血脉,而是她的身后没有可以支撑的家族。”舒太妃缓缓地道,“渊儿不喜欢庞烟也是一件好事,等到日后利用完庞家的时候这下手的时候也不用留什么情面,我这般说,你可懂?”
心腹嬷嬷点了点头。
舒太妃想了想正想要吩咐的时候,却是外头有了丫鬟叩门,十分恭敬地道:“太妃娘娘,庞丞相家的庞小姐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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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更了一万二,欠了一千字,明天补上,明天更一万一,骚年们请原谅我吧!
好喷友给塞了一份十分*的事情——当编剧。但是这编剧吧,尼玛编的不是偶像剧也不是什么宫斗剧一类的,而是抗战剧一类的那种类型,所以你们懂的。新哥处于极度蛋疼中。
新哥和喷友对话是这样的
新哥:卧槽,这个老子不会啊,一看到这种题材尼玛让我*魂热血沸腾。我可以写国x党和共x党搞基么……
喷友:杀了你!
新哥:和小皇军什么的,这个太重口了有么有……
喷友: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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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友:我他妈也想写偶像剧啊什么的,最差也给我一个宫斗剧么!小黄爆剧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