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濯清涟继续帮我清洗伤口,清洗完了,就去找针缝合伤口,可是找了半天,在那里焦急的说道:“坏了,我的缝合针和线没有拿,这怎么办?都怪我,把什么忘了不行,偏偏把这给忘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事给忘了,我们这里有老酒虫留给我们的疗伤药,四弟你去拿葫芦来。”
罗熙菡答应了一声,就去拿葫芦,小狐狸毛毛则在那里欢快的蹦着,这个小家伙就是一个讨人喜爱的小狐狸精,这时罗熙菡拿
我想到海魔之后,就对天宁说:“天宁,开船,快点开船,离开这片海域,这里决不能停船。”
天宁听了先是一口之上,先是一股钻心的疼,接着就是一股子清凉,真的像小狐狸毛毛说的那样,濯清涟给我上好药之后,就开始用针缝合伤口,这个缝衣服的线,看着挺顺溜,其实缝皮肉,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一缝起来,就会觉的线一顿顿的全是疙瘩,每往前拉一下,都会有无尽的痛苦。
我咬着木棍,在那里疼的直哼哼,濯清涟用哭腔在那里不住的让我坚持,说自己很快就缝合完了,这时我感觉有凉凉的东西,滴在我的背上,接着顺着背流下来,我知道那是什么,凉凉的东西流到哪里,都会让我颤栗,这时忽然觉的没有那么痛了,我咬着嘴里的木棒,使劲的咬着,感觉疼痛慢慢的轻了,整个的人像飘了起来,飘了一会,忽然感觉很累,接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慢慢的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我趴在那里,抬起头感觉后背紧紧的有点疼,朝周围看了看,只见濯来葫芦,濯清涟吩咐我忍着点,然后打开葫芦,往伤口上上药。那药到伤不可测的大海。有谁真正读懂了大海的博大与深邃,有谁真正领悟了大海的坦荡与浩气。
这些天我们在海上领略了大海的神秘,当旭日从海面喷薄而出,将碧波荡漾的海水染得金碧辉煌,大海就像张开了羞红的笑脸,迎接初升的太阳,让人产生美好的遐想;暮观大海,当夕阳悄无声息地沉入海底,带走最后一抹余晖,大海变得一片昏暗沉寂,让人生出丝丝伤感,惆怅;当风暴雨急,台风骤起,大海潮汹波涌,惊涛骇浪,昏天黑地,山呼海啸,让人产生恐惧,唯恐躲避不及,在心中留下一片阴霾。
昨天晚上那鬼气森森的海中鬼域,如今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真是心有余悸,要不是天上的惊雷,打的及时,我们恐怕真就成了海魔的口中食了,一想到海魔吃人的样子,我不由的浑身一抖,那东西简直太可怕了,吃人跟吃胡萝卜似的。清涟趴在那里正睡觉,我一弄出动静,濯清涟醒了,她看见我醒来十分的高兴,问了下我的伤口,然后就跑出去,把人都叫进来。大家看着我没事都非常的高兴,这时罗熙菡说:“二哥你不知道,三哥给你缝合完伤口之后,疼的就在那里一直掉眼泪,昨天晚上到天亮才睡了一会,三哥的大恩大德你一定要报答。”
说到报答两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我点点头说:“好,我一定好好的谢谢三弟。”接着我对濯清涟说:“谢谢,谢谢你。”
这时濯清涟忽然红着脸,低着头说:“谢什么谢,你是我的二哥,应该的,谁叫咱们是兄弟。”
濯清涟说兄弟的时候,口气特别的轻,显然没有什么底气,女扮男装当然心里没有底气了,我扶着地面想爬起来,这时濯清涟一下子按住我说:“你小心点,别把伤口挣开了。”
我说:“我想起来看看,昨天晚上的那些高楼,现在什么样了。”
钟大彪说:“昨天晚上看到的东西,现在一点都没有了,外边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我说:“不行,我得亲眼看看,把我扶起来,我要出去看看。”
濯清涟说:“你这个人就是属驴的,一股子犟脾气,来、轻点,慢慢的起,别挣开了伤口。”
接着把我慢慢的扶起来,我只是背上有伤,腿上没有伤,走路不碍事,我走出了船舱,迎面一股海风吹来,我朝外边一看,一眼的蔚蓝色,无边无际,海水清波荡漾,波光闪闪,望着这天水相接,浩浩荡荡,深,然后说:“师兄,开船的人,都已经死光了,我们怎么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