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牙春同狗儿三结巴高拐子几个坐在金凤家打牌,金凤自然不好意思也要占一个位置。自家也就有孢牙春在那占着了,自己也就在旁边看着儿子正在那玩着后爹给买的玩具车。要是没有同孢牙春有这层关系,倒也无所谓,如今有了这关系,要是再去占位置,那别人就会说你们搭伙的。
金凤瞄到了狗儿三还有一个小王没有出,也就看到孢牙春要出那红星2,还是提醒了一句:“你要死了!还有牌没有出,这里都还只有一个王。要是下家有王,你那个2又白出了。“你们两公婆,老是这样打什么意思呢?你看到我这边的牌,也就叫你男人不要出2,那我们还打个屁!”狗儿三一直被上家压着打,心里确实憋着一股闷气。听到金凤的话,也就随口扔了出来。
金凤一听这话也就急了:“我根本没有看你的牌,这是个打牌的也就看得出来,两个王,这里也就一个,还有一个肯定还没有出来。我又没有看你们的牌,看春仔的牌还要叫我不要看,有个这样的理也没有这样的话。”
金凤就是再怎么头脑不灵也不会承认这种事,再说,这事也就很明显也就只有两个2,对家只有一个。另一方却有两人,这机率还是要大了一半去了。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胸部也就蹭到孢牙春的手臂上。自己也不不以为意,反正两个人该有的都有了,也就等年底办个酒席就是了,再说现在的思想远不是五六十年代那么保守。
孢牙春也就有意无意的一个手臂往金凤胸部上蹭那么一下,感受那里的软柔。他现在觉得,只要不是太明显,两个人玩一些这样的暧昧更加有情调。都已经在一个被窝里钻过,该干的也都干了。
“这还能叫她不要说话,她现在是跟我说话,我的牌都有她打的份。再说只下了一个王,这是个打牌的也就看得出来。你们说,我同金凤谁打还有什么两样?”这可是自己的老婆,怎么也不能让她受这个气。
这把个拐子看得眼绿:这什么世道!这不欺负我们还是独身吗?拐子打着鬼主意:“你看喽?金凤,你看打牌就看打牌,老是一个胸部往孢牙手上去蹭,那也太明显了。”
金凤被他这么一说,也就似是刚刚才意识到什么是的。脸还是红了一下,这无端端的增加了一股风韵。那白里透红的脸上,更加多了一份可人的神态。
旁边那狗儿三也就多说了一句:“人家也就是两公婆,用的着你们吃这个醋,自己撒泡尿照照看?想的话,也要早点下手。”
前半句孢牙春还听到有点舒服,可后半句听到,就是觉得有点掺人。这什么话呢?还早点下手,真还不把村长当干部不成?
那结巴高也就是怕自己落下了似的,也就把自己的一个红星a给打出去,从口里却喷出一句欠抽的话:“金----金凤,来----到我---我这边---边来。让----我也----碰一---下沾些臊气,让我----也碰--一下。春--林都---都去了两几年,要是早知道---你这--么难受,我就是---晚上---来敲窗户也,有得赚。”
这话惹得孢牙春破口大骂:“你这不是很该死?要不就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