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说得出口,要用走上去从嫂子哪里搬下来烧,你好意思。”又接上口:“家里老人也就时常去山上拣两根,人家过冬也要一堆柴火,这柴火上身。”
“你就不知道,那柴屋的柴大都是我砍进去的,反正那时都那么大一根,想要卖,结果没有卖出去。要做正事那不正好。嫂嫂的跟我们的还有什么两样。”孢牙春一直都是跟哥嫂过的,心里没有这一层障碍。
“要搬你去搬,我都不好意思,几根烧烹肉的柴都要从嫂子的柴屋里搬,山上有的是。”
“金凤说得有理呢?这个你应该去山上弄的,有的是。”
狗儿三在一边也就接上了话:“那我们明天一起去,反正,我家的烧酒也还没有烧去弄几天柴烧酒。”
“那我们明天就去打虎山上了,那里面的山坳里有好多的柴,特别是靠近水坝的那一片山。”
外号叫地主的一个叔辈接了一句:“孢牙,明天不要去那里的,那里以前有好多老虎豺狼出没,有好几个人就在那里被老虎豺狼给吃了。”手却不停去摸牌,口里笑着说。
到时拐子在旁边给接上了话:“现在什么年代,这种山那还有这些野兽,附近村子里放的逢年节放的炮竹早就把这些东西给吓跑路了。小林同小平天天在山上护林巡山,还有那个山谷没有摸到。”
颜春对狗儿三说:“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们明天就去山上,我没有钢丝车,你有就把你的钢丝板车拉一下,要不要带饭去吃。”
春林嫂边擦手边说:“肯定要,中午谁还会回来吃饭。”
做完事之后,孢牙春也就同几个烧热了一些剩菜喝了些酒。
也还是春林嫂来,他才起身回家的。现在两个人没有做酒席,为避免闲话,春林嫂还是把他送回了哥嫂那边。颜春同志喝了酒的原因,一倒在床上,也就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未完)
这个故事看的蛋痛,写的也蛋痛;你看的蛋痛还可以不看,我写的蛋痛却不能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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