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对与面子节操之类的抽象物体一直都是表示“这是什么?能吃么?好吃么?多少钱一斤”,问题在事关到男人尊严的时候,他还是很在意的。
第一次是失误,第二次是例外,第三次是……第四次是……白弘现在已经无力再给自己寻找理由了,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了。
他趴在榻上,痛苦不已。
痛苦的不只是心理,还有身体。
武功这种东西,好比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白弘当时练双修术的确练得很是刻苦,但这种刻苦也实在挨不过他缠绵病榻的两个多月,这两个月不仅让他的武功大退,也让他的身体素质下降了很多,才一次啊,他的腰就有些抽筋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觉得他的男性尊严被践踏的连妈都不认识了,他现在只能拿着手帕点着眼眶,朝地上的尊严三鞠躬。
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从明天起,重新开始练,终究有一天……终究有一天他一定能够翻身农奴把歌唱,将兰烟蹂躏的三天下不了床,洞房不败,金枪不倒是他万年不变的行动目标!
白弘握着拳头,在心中狠狠地发誓。
这件事解决完了之后,白弘开始纠结另外一件事。
府中的人也并非傻子,自己今天留宿在书房,她们假如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那真的只能说明独孤后瞎眼,她们白弘是不怕的,白弘怕的是她们身后的独孤后,独孤后才走了不过四天,自己的身体也才刚刚好不过一周,就这么公然的宿在女人的屋子,这事传到独孤后耳中会怎么样呢?
白弘有些纠结,可能怪谁呢?怪兰烟?男欢女爱是天性使然,而且兰烟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代表她爱自己极深,怪自己?好吧,他承认自己的确在某些方面的抵抗力差了一些……最后白弘眼睛一转又一转,他觉得还是怪时臣吧,嗯,因为一切都是时臣的错!
世界是一个女孩子,怪她白弘没这个脸。
可现在怪天怪地怪时臣都不会有用的,白弘需要的是一个……借口,一个能够让他和兰烟啪啪啪合法化,其实啪啪啪原本就是很合法的啊,郎情妾意,没有强迫,且双方都过十四,唯独合不了的,其实是独孤后的法,不过借口这种东西还是很好找的,每次都让丛机来顶缸,白弘这个徒弟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的话,这次就让紫阳来顶缸吧!谁让他上次坑自己坑的这么惨的?反正他也是神出鬼没但天下闻名的大神棍,让他顶缸必然是不会让人心生怀疑的。
解决完两个烦心事后,他瞟了一眼正跪坐在一旁为他按摩腰部的兰烟,虽然说此时的兰烟怎么看都是一个非常无辜的乖孩子,可是白弘怎么看怎么牙痒痒,他脑袋背后没有长眼睛,也看不到兰烟的手到底是怎么按摩的,可是……舒服是舒服了,为什么他的二弟好像又起了反应?
白弘承认自己是有点精虫上脑,可是也没这么可怕啊!
捕捉到兰烟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白弘不禁无语以问苍天,悲愤的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沙葬了。
反正大同附近最不缺的就是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