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花魁啊,像白弘他就不能从曲子中听出什么背景,听出什么故事来。
“啊,对,曲名为《渔舟唱晚》,姑娘果然生的一双灵耳。”
“多谢公子夸奖。”兰烟左手拂过脸颊,轻笑了数声,一双妙目开始打量起白弘。
眼光非常的侵略xing,白弘都感觉自己是被扒光了,于是又向后缩了缩。
“咯咯,是奴家失礼了,居然忘了为公子斟酒。”兰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白玉酒杯和一个酒壶,来到白弘身边,跪坐着为他斟酒。
白弘原本就口干舌燥的不行,只是碍着面子不敢说罢了,现在看到有水喝了自然是高兴得不行,也不管什么礼仪抓起酒杯一饮而尽,总算是缓解了一下他的口干舌燥,唾液开始重新分泌。
“奴家之前失了礼数,望公子不要责怪。”
“不怪不怪。”白弘看到那楚楚可怜的眼睛,早就把之前的一些不快泡至九霄云外,笑嘻嘻的回答道。
“奴家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兰烟看到白弘笑嘻嘻的样子,心中略一安定,又为他斟酒之后朝白弘胳膊凑了凑。
“我,我姓白,单名一个弘字,弘,就是弘大的弘,字,字倒还没有。”白弘今晚貌似喝的有些多,所以舌头开始打结。
小字倒是有,只可惜槽点太多。
“公子倒是和奴家同姓呢,看来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你,你不是叫蓝烟么?蓝田ri暖玉生烟的蓝烟?”
“奴家姓白,闺名乃是兰烟,而且公子,奴家的兰并非是蓝田玉的蓝,而是‘衡兰芷若’的兰。”
“衡兰芷若?”白弘重复了一遍,不过已经有些喝高了的他明显不明白这四个字该怎么写,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好名字,“好名字……”
就在他有些无神的重复“好名字”的时候,兰烟已经将颇有规模的胸部,凑到了白弘的胳膊上,白弘觉得有什么肉肉的东西抵着他的胳膊,扭头过去,愣了半响他才明白那肉肉的东西什么。
我擦!
他赶紧往远处挪了挪。
兰烟不知道为什么在气氛如此暧昧的情况下,理应水到渠成的情况下,白弘却突然脸se大变的向后挪去。
嫌弃自己么?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但这一闪而过也足以让心高气傲的她颤抖不已。
“那个,太早了……太早了……”白弘自然明白这接下来假如按照剧本的话会出现怎么样的情节,他也明白自己为什么喝的并不多却像是喝高了一样。
这酒里必然是掺了一些催情的药物。
白弘虽然经常说自己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不是人。可假如真的要他就这么推了一个才认识不到半天的人,他是做不到的。
他的爱情观虽然不是柏拉图式的,但也不会是佛洛依德式的,认为肉yu比爱情重要,认为只要想那啥了那就能那啥。
或者说假如对方是陈宁蕊,那么白弘也许会推,毕竟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感情基础,甚至假如是萧霓裳,他也许也会推,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婚约,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还是比较熟悉的,就算先发生关系,白弘也完全相信他们之间在这之后可以产生爱情。
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就算撇开“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白弘也实在是不可能在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推了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就是强jian。
“公子您……”
“额,天se不早了,天se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白弘看了一眼已经黑的比自己头发还黑的天空,心中想着自己再不回去估计陈宁蕊就要把自己活活劈了。
他觉得陈宁蕊应该会洗白白的等着他。
“公子!”兰烟听到这句话,猛然起身,“公子是在嫌弃奴家么!?”
“啥?”起身拍拍自己衣服的白弘呆愣的看着兰烟,“你说哪门子的胡话,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嫌弃你做什么?”
“那为何公子今晚不夜宿于此?”
“这个……咱们还不熟啊你说是吧?”白弘搓搓手,“我觉得要发生这种关系,好歹彼此应该熟悉一下,否则就这么上床……那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么?”
桂女神曾说过,以爱情为基础的拥抱原来那么美好。
所以白弘也认为,就算不能以爱情为基础,那好歹之间也要熟悉一点,否则就这么滚了床单,那就是禽兽的行为了。
他原以为这句话能够打动兰烟,毕竟那些小说里貌似只要说一些尊敬女xing的话就能得到诸如妹子倒贴啊妹子倒贴啊妹子倒贴的效果。
不过,兰烟却是哈哈大笑,笑的太激烈了,眼泪就这么滑了下来。
“今晚,奴家还是属于公子的,明晚,奴家可就要躺在别的男人的怀中了,熟和不熟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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