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未说:“正要这种效果嘛。”
柳箬一边刷牙一边瞪他:“你说,人干嘛要在这种事上想出这么多花样来。”
楚未笑着道:“宝贝,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吗?”
柳箬说:“动物界的繁衍生息的确是一件很神圣的事,但人类这种不分季节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动物,比起是为了繁衍生息而做/爱,大多数只是放纵/*感受*的快感而已吧,而且还有很多人,因为沉迷交/配的快感而荒废掉人生里很多其他的责任,并且由此产生很多犯罪行为,这有什么好神圣的。”
楚未坐在浴缸边上,便只是望着柳箬笑,柳箬穿着与性感毫不沾边的长睡裙,即使穿着胸罩,那睡裙似乎在受地球重力的影响下布料也呈现直线下垂的趋势。
但他为什么会这么想触碰她,想无时无刻地把她抱在怀里,听到她动情的低低的□□,就完全控制不住,简直想和她合成一体,永不分开。
他当然知道原因,因为他爱她,时时刻刻想看到她,灵魂上的爱与吸引,带来的人作为动物的*上的愉悦,其他,又如何相比。
上帝为什么会让人拥有灵魂,楚未是不知道答案的,但他感谢自己拥有灵魂,因此而产生的爱,才让人生变得这般与众不同地美好。
柳箬被他笑得背脊发麻:“笑什么啊?”
楚未说:“我不告诉你。”
柳箬漱完口,又开始洗脸,“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未:“因为你只知道破坏情调。”
柳箬:“……”
楚未对他这住处周围的餐厅并不太了解,所以定外卖只能叫必胜客。
楚未洗澡时,外卖来了,柳箬穿着睡裙去开门接了外卖,又给了钱,送外卖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帅哥,对着柳箬笑着说:“春节快乐!”
柳箬也对他笑了:“春节快乐!”
楚未这时候正好已经从浴室里出来,走过来看到柳箬对那个外卖小哥笑,便一把搂过了她,那位帅哥瞥了楚未一眼就走了,楚未关上门,就说:“你穿成这样,不要随便开门,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警惕心理。”
柳箬将披萨盒子去放到餐桌上,没好气地回答他:“我穿成什么样,我这样的睡裙,即使穿去上街也没有关系。再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会遇到什么坏事一样,我看了外面是送外卖的人才开门的。”
楚未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厨房里开冰箱,“刚才那个男的,你没觉得他的眼神很有问题?他一直看你的胸口。”
柳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不是吊带裙,难道能看出什么来吗,她说:“怎么可能。你自己是贼,看谁都是贼。他最多十□□岁,春节期间还在披萨店里打工,你不觉得值得表扬吗?”
楚未拿了牛奶倒进玻璃杯里拿去微波炉里热,“我是贼吗?”
他回头对柳箬挑眉:“我看自己老婆,难道都不能看了。我看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别人则是不能看的,不仅不能看,想也不能想啊。而且刚才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只有十□□岁,我看二十□□岁差不多。”
柳箬对他的不满不以为意,也去看冰箱,发现里面除了蜂蜜和牛奶就是啤酒,再无其它,她就把冰箱门关上了。
楚未看柳箬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就不满地道:“你不觉得我说得很对吗?”
柳箬过去端牛奶,说:“对才怪。我是我自己的,你也需要我的恩准,才能多看我一眼,明白吗?”
楚未被她逗得笑了起来,“那我谢主隆恩了。”
凑过去就亲了柳箬的脸蛋一下,柳箬说:“赶紧吃东西了,我们一会儿去故/宫吧。雪里的故宫很好看。”
外面还在飘雪,从厨房里的窗户看出去,雪花正被风吹得打着转飘落,屋子里却非常暖和,楚未的心也如这屋子里的暖气一般,温暖甜蜜。
他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么大的雪,外面太冷了,我们不要去故宫,再说,等我们到了那里,走到太和殿故宫就该关门了。”
柳箬说:“那我们干什么?”
楚未目光殷切地看着她,道:“回我家去见我父母一面,怎么样?”
柳箬“啊”了一声,有些紧张:“你有对他们说起我?”
楚未点点头:“对啊。”
楚未希望他家里看看柳箬,见到柳箬,他们一定不会说他又交不三不四的女朋友,以至于不允许他和她结婚,并且在他有了女友的情况下,还为他介绍相亲。
再说,他希望将柳箬介绍给他们,然后,他准备向柳箬求婚了,他们可以商量一下未来。
柳箬抿住了嘴唇,像是有些忐忑,过了一会儿,她问了楚未一句:“你和他们说了要带我回去的事?”
楚未正在啃披萨,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己还没有和家里说好,他在和柳箬的事情上,总是大脑发热,还被浆糊糊住,考虑不周。
但是既然已经和柳箬说了,要是不带她回家,就像对她不够重视一样,楚未说:“还没有说,不过,春节的时候,去正好。而且大哥也正好带了大嫂在家里住。”
柳箬端着牛奶杯子,微微垂了头,“他们会不会不欢迎我。”
楚未说:“他们看到你,一定会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