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倞还以为她是到了**,直接将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挺动,每一下都深深地进入,连他自己都跟着颤栗起来。
“啊!不要了,宗政倞,求求你,别要了,我好痛!”
冉苒哭着出声,现在就像好多把刀子连连地凌迟着她的身体。
“好,叫一声倞哥哥,我就饶了你!”
宗政倞哑哑的声音带了一股粗犷的男人气息。
冉苒浑身颤栗地越发剧烈,心也要颤出来的样子,蹙着眉头,泪水一滴赶着一滴滚下来。
她不叫。
“叫一声!”
宗政倞按住冉苒的腰,狠狠地顶了一下,冉苒抑制不住物业了一声,惹得宗政倞更加兴奋了。
冉苒实在受不住了,带着颤音哭着出声,“倞……倞哥哥……”
宗政倞颤抖了一下,摁住冉苒,一阵剧烈地抽动,再也受不住,释放在她身体里,死死地抱着冉苒,重重地吻起来。
她的滋味,真是美丽!
让他欲罢不能!
本来粗野的吻,渐渐地温柔下来。
她的唇瓣,柔软、细嫩,带着一股未褪尽的酒香,吻着吻着,身体里的那股火再一次被点燃。
被骗过一次,感觉到还没有褪出去的东西再一次膨胀,冉苒又紧张又害怕,“不要啦,倞哥哥,我求你了,再要,我真的要痛死了!”
“不会!”
“习惯了,就舒服了!”
宗政倞重重地顶了一下,直接将她放置到书桌上,一把分开了她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头,按住她的肩,闷哼一声,又开始了。
对,他就是要这样惩罚她!
这一次的漫长,冉苒几乎晕死过去,感觉自己就像打不死的小强,被揪起来,再一次打趴下。
到后面,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连着三回,宗政倞才放过了他。
冉苒连瞪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靠在宗政倞身上。
宗政倞微微泛着粗糙的指腹捋了捋冉苒额前湿哒哒的刘海,重重地咬了一口她已经红肿的小嘴。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他压制住了身体里再一次窜起的那股邪火,又狠狠地出声,“你想逃?冉苒,我告诉你,你欠我宗政倞的东西,等着一辈子来偿还吧!没有我的允许,休想逃开!”
他还在那里想要说点什么,突然发现死丫头靠着她已经睡着了。
宗政倞眼前浮过一道黑线,看来,她的确累坏了,这样也好,没有精力去想那个什么郧西了!
想起那个郧西,他怎么看都怎么不顺眼。
宗政倞冷哼一声,把冉苒抱回了自己的卧室,帮她盖好被子,很快来到了书房,看了一眼墙壁上爸爸和妈妈的婚纱照,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下来,锁到了书柜里。
现在再回想刚才的一幕,真真是惊险万分,她会不会记起了什么?
如果说以前,他还甘心,现在他不甘心就这样,他必须拥有她,也必须永远封死这个秘密!
宗政倞眼神一暗,划过一份冰冷的凌厉,打电话个林少北吩咐了一下,“你私底下去办,不要让任何知道了,包括董事长。”
看来,他必须把死丫头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了。
宗政倞安排好了一切,回到卧室,搂着冉苒睡下了。
第二天,依旧是宗政倞先起床。
他收拾好的时候,发现冉苒站在洗漱间外面定眼看这他,眼神怪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难倒她记起来了?一股绝望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呼吸,“丫……丫头,你……”
宗政倞的态度好像挺奇怪的,她本来是找他算账的,这丫的和种兽一样,她刚才扶着墙几乎是一路爬过来的!
难道他良心发现了?
他在害怕她?
冉苒一时没有出声,哼哼,我用眼神杀死人!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他们极可能是表哥表妹,发生了这样子的关系,她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和不可接受。
难道她三观不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