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苒伸出食指调皮地点了点郧西的唇,郧西一僵,差一点把冉苒扔了出去。
这样狗血的一幕,看得方小静和钱多多狂流汗。
这个冉苒,是不是恋兽癖,喜欢上的都是叫兽的生物。
两人额头上时不时冒出黑线,刚一松手,这边的石珊珊又来劲。
“男人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石珊珊刚喊完,这边冉苒又接上了,“不是,不是!野火烧不尽,男人吹又生。春天我把一个帅哥种到地里去,到了秋天,我可以收获好多好多帅哥,好多好多个郧西教授,好多好多个闷骚男,今天你侍寝,明天他侍寝,哈哈,天天做新娘,夜夜如洞房。”
说完,她手舞足蹈地跳起来,郧西费了好大得劲才没让她掉下去,被她有趣的话逗笑了,不过说起来,他什么时候变成闷骚男了?他自认为一点都不闷骚,这个小东西怎么看出来的?
这边闹腾腾的,招惹了越来越多的视线,那叫一个开心热闹。
方小静早已经脸上火烧一般,一向脸皮最厚的钱多多也脸**辣的。
她真想说,她不认识这两个奇葩!
可惜,百口莫辩!
这两丫的,就是酒品不好,一喝醉就胡说八道,胆大妄为,早知道,她就劝着点。
只有郧西,倒是笑得六畜无害,他发现这小东西很可爱。
“我哪里长得帅了?”
冉苒思考了一下,用手点了点郧西的眉毛,有点了点郧西的眼睛,她歪着脑袋又想了一会儿,点了点郧西的鼻子,又点了点郧西的嘴巴,“好像哪里都好帅,我都喜欢!”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中做的宗政倞,死死地握着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两只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
他阖上眼眸,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响起一道声音,既然不能在一起,就让她去别人那里找到幸福吧!
骤然,心里又响起另一道惊人的声音,不,她只能是我的女人!
两个声音开始打架,他倏地睁开促狭的凤眸,死死地看向那个方向。
脑子里豁然响起刚才死丫头的声音。
“野火烧不尽,男人吹又生。春天我把一个帅哥种到地里去,到了秋天,我可以收获好多好多帅哥,好多好多个郧西教授,好多好多个闷骚男,今天你侍寝,明天他侍寝,哈哈,天天做喜娘,夜夜如洞房。”
想得美!
你做梦!
他砰地一声推开了车门,迈着长腿,带着一股杀气朝着冉苒和郧西的方向走过去。
他还没有走过去就被眼前的一幕定住了。
冉苒的手不停地摸着郧西的唇,“你的唇好软,嘻嘻……比闷骚男的还软。”
她猛然搂住郧西的脖子,然后嘟着小嘴贴过去。
郧西两手一松,差一点把冉苒点下去,冉苒两只手用力地攀着郧西的脖子,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了郧西的腰,“我会爬树,啦啦,我会爬树……”
然后她又猛地去咬郧西,真的是像啃鸡腿一样狂咬,“郧西教授,我给你盖章了,你是我的,以后不许别的女人亲你了。”
她笑嘻嘻地看着郧西,郧西被这大胆的丫头搞懵了,愣愣地站在那里,这是他见过向他表白和示爱最热情的女学生,可惜了,如果不是心有所属,这丫头也不错,很有意思。
两个人完全没有察觉一道冷风呼啸而至。
方小静和钱多多走在后面,都捏了一把汗,他们有种感觉,阿苒这一次死定了,一看宗政教授要杀人的黑沉脸色就知道。
她们俩刚停住步子,石珊珊喊起来,“阿苒,快跑,宗政教授来了,你完蛋了!”
“这一会我够意思吧?”
“快跑,再不跑来不及了!”
冉苒无所谓地挥挥手,“珊珊,你喝醉了,你一定是看花眼了。再说了,他来了又咋样?我怕他?笑话!”
冉苒笑得花枝乱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