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倞!”
“你疯了!”
“你放开我!”
“看来,我们有必要再谈谈!”
宗政倞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把冉苒丢到了车上,开车,走人,完全无视她喷火的眼神。
冉苒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宗政教授,为人师表,请你以后在公众场合,不要这样败坏我的名节!”
宗政倞凉飕飕地笑了一声,声音骤然变冷,“睡都睡了,抱一抱就败坏你名节了?你大声喊“我是宗政倞女人”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败坏了我的名节?我的名节只怕比你的名节值钱。”
冉苒被宗政倞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气得她肺疼,她总不能告诉他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我……我是为了自保。”
“自保就可以随意侵犯我的名节么?”
算你狠!
冉苒咬咬牙,没有再出声。
“我早泄还是不举?”
宗政倞半眯着眼睛,锁在冉苒身上,像是要把她盯出个窟窿。
“我……我又没说,那是你表弟说的!”
冉苒烫红着脸出声,她没法和他交流这个问题。
“可是你也没有替我洗脱,而是纵容他一再地损坏我的名声,算不算是协同犯罪?”
宗政倞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真想掐死安锦那小子,然后让死丫头三天都下不了床,他看她以后还敢胆子这么肥,和安锦那个小子研究他功能的问题。
“我们要不要在车里再回味一次?是不是时间隔的太久,其中,各种滋味你都忘记了?我帮你重温一遍。”
宗政倞眸色一沉,落在女人比较敏感的一些地方。
不对,应该是特别敏感的地方。
冉苒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你往哪里看?”
顿时,她觉得裙子领口太大了,连忙往上提了提。
结果他还在看,她一看身子坐的太靠后,把裙子给拱起来了太多,快露底了。
她赶紧把裙子往下扯了扯,挡住一片外泄的春光,尴尬地扭头看向窗外,从现在开始,她要把他当成空气。
宗政倞扫了一眼冉苒的光洁的肩头,“你是在诱惑我么?我告诉你,你诱惑得很成功。还有你的内衣肩带,忘记扯了。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冉苒握了握拳头,又松开了,侧头一看,肩带果然露出来了,她感觉往领子里面塞塞。
丫的,这闷骚男,哪里掉豆腐,他就看哪里。
她两只手不知道该干什么,不停地撩着刘海。
“你好像很紧张。”
宗政倞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出扫着冉苒。
她本来很紧张,被他这么一说,撩刘海的手颤栗起来,手停在空中,连忙拿下来,冉苒啊冉苒,你紧张个屁,淡定淡定。
人家都是要订婚的人了。
她本想问一句,又没法开口,再说她问那个做什么,和她能有几毛钱的关系,她不过是被某人非礼过很多次而已,幸亏还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