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晚杏离开了会所，冷娇倩也跟着她离开，徐如梦跟在身后，整个人都狼狈不堪，身上还洒着红酒，染脏了衣服。

路人对着她们三个指指点点，都在看热闹。

徐如梦去了车库开着车扬长而去，段晚杏与冷娇倩站在路边，并没有离开。

“我可能要离开了，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关于五年前。”冷娇倩深呼吸一口气，她抬头看着正空的阳光，觉得有些剌眼。

离开，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

“晚晴，与龙瀚宇是什么关系？她的死，与龙瀚宇是否有关系？”段晚杏轻声问着，她不知冷娇倩的答案，是否可靠，但她还是问出口。

这两个问题，一直绕在她的心头五年了！一直挥之不去，却苦寻不到答案。

“这是两个问题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全部回答你，与他没关系。”冷娇倩迈着大步上前，挡着一辆出租车，钻进车内。

她抬头看着段晚杏，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有一种神秘的感觉，那么不真实。

这一瞬间，她在想，若是她死了，是否也会有人如此执着想知道答案？

“不要去招惹龙承飙，保重。”冷娇倩轻声说着，甩上车门，出租车扬长而去，消失在了街头。

冷娇倩摸着口袋里的机票还有护照，她跟着龙承飙的时候，身上什么也没有。现在离开，除了机票与及她自己的银行卡之外，她没拿走任何一件东西。

来时空空，去时也空空。

想到这句话，她笑了，倒在车椅上，侧头看着她喜欢的城市，泪水纷纷滚落。其实，她一直羡慕段晚杏，敢爱敢恨，想干嘛就可以干嘛…无论她做什么，身边的人永远不远不会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