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玦闻言看着梓锦就像是怪物一样,“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丈夫不就是妻子的天吗?你有这种想法要是被他知道了还得了?现在都恨不得把你束之高阁,要是知道了你这样还不得把休了去。女人一旦被休,世俗家里都容不下,就只剩下一个死字……”
罗玦的想法便是这个世道所有人的想法,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梓锦这样穿越而来的女子的魄力跟决绝。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男人们越发的有恃无恐。
“婚姻其实也是一场博弈,商场上有句话叫做上赶着不是买卖。你越是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着宠着让着护着,男人越不把你放在眼里。”梓锦觉得人啊就是不知道珍惜已经拥有的东西,不是只有男人,便是女人也大多这样。
罗玦闻言眉头轻蹙,轻轻的扯着织锦衣袖上的花边,慢慢的摩挲着,慢慢的思考。良久才抬起头来,缓缓的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对他就是太顺从了些,以前的我太霸道,太张扬,做事情不顾后果。自从……那年学过规矩后,家里对我严格了很多,很多事情不等我开口便先认为是我的错。所以很多时候,便是有了委屈也不想跟她们说,说了最后也是我的不是,有什么意思呢?”
梓锦惊愕不已,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没想到那一年自己闹过后居然还给罗玦的生活带来这样大的变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微微的有些愧疚之感,便道:“我没想到当年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如此的大,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不关你的事情。”罗玦淡淡的说道,其实也不是不怨,只是有些事情未必就是别人的错,而是自己很多事情都已经做错了,别人的打击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罗珏突然这样大度,反倒是让梓锦心有戚戚焉。当年跟自己一别苗头的女子突然间这样的憔悴彷徨,梓锦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便说道:“你又何必这样的委屈自己,终归是一家人,真的是你受了委屈,难不成你的家人还不为你讨个公道了?你有事爹娘的掌上明珠,捧在手里疼还来不及。”
“掌上明珠?”罗玦鼻子里哼出一声,良久才说道:“掌上明珠是他们的孙子孙女,我一个出嫁的闺女在他们眼里自然及不上儿子孙子的前程重要,我算是什么?”
梓锦听着这话里有话,太不对了,上一世明明不是这样的。凉国公夫人把个罗玦当成眼珠子一样,怎么到了这一世就成了鱼眼珠了?就算是有什么意外也不能改变的这样逆天啊。
想了想梓锦这才说道:“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你且别生气才是正理。终归是一家人,好好说总能说开的。”
“说开?说开了难不成我爹就能舍弃了我哥的前程顾全我?说开了我哥就能舍弃自己的前程给妹子出气?”罗玦憋了很久的话突然间就这样说出来,这些话不曾当着别人说过,没想到第一次出口居然是自己的宿敌面前,人生这是一场大大的狗血。真是讽刺极了,想着想着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这话我听不懂啊,给你出气跟你哥的前程有什么冲突的啊?”梓锦真是想不明白,这本就不是应该有牵连的,不是吗?
“没冲突?怎么会没有冲突。我爹想攀上乐王这棵大树,但是乐王生性谨慎,从不会跟别人主动亲近,偏偏我公公跟乐王是多年好友,就为了这么一根梯子,连女儿都踩在脚底下了,你说有没有冲突?怎么会没有冲突?我是不是一个可怜蛋?一直以为自己是珍珠,其实是鱼目不如……”
梓锦脸色大变,压住心里的惊涛骇浪,面上装作不经意的问道:“齐御史怎么会跟乐王是好友,从未听人说起过,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而且就算是这样,姻亲之间互相帮衬本就是应该的,怎么还能把你踩在脚底下?或许是你多想了吧!”
二更送上,今天木有了,今天以为是我姑家表姐的回门宴,结果是明天,本来想要今天加更,家里有来了客人,早上起来就忙着准备。做好饭了,趁别人吃着我才有时间码字,各种悲催,明天去参加回门宴,晚上还有一个饭局,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开天窗断更,捂脸遁走!假期成亲回门宴客神马的最是讨厌了,呜呜呜,累死鸟·oo年而梓利。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