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子嗣便是杜曼秋心头的一道永不能愈合的伤口,但是当着梓锦的面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认输,嘴上强硬的说道:“妇人三四年开怀生子的不是没有,有劳郡主挂心了。”
梓锦便是嗤笑一声,眼中带着浓浓的嘲讽,说道:“本郡主又不是闲的没事干,拿着这事来捅你的心窝子。”
这话里有话便引起了杜曼秋的警觉,一双利眼打量着梓锦,不晓得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两个儿媳妇都不能生育这里面真的有什么猫腻?看着梓锦凸起的肚子,心里便有些苦涩,但是嘴上依旧说道:“都是宫里德高年劭的太医给扶的脉,能有什么差错?郡主怕是过滤了,有时间不如想着好好地把自己的孩子生下来,这里就不劳郡主忧心了。”
“我倒是不想管,奈何既然进了叶家的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容不得我不管。”梓锦道,“你真的认为宫里的太医就万无一失?”
杜曼秋听着梓锦那一句奈何既然进了叶家的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容不得我不管的话,心里总觉得有种难言的感觉。听了后半句,凝眉,问道:“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对宫里的太医疑了心?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梓锦也不生气,只是轻声问道:“不知道杜夫人可曾听说过碧水潭这个地方?”
听着梓锦把话绕开,一时间更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想了想说道:“碧水潭谁人不知道,之所以闻名不就是因为哪里出了一个女神医吗?不过现如今怕是也没落了,最近这些年没听说卢家多显赫。”
“医者仁心,显赫的名声并不甚多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颗济世医民的德行。卢老夫人有一个女儿得其精髓,医术甚高,只是甚少被人所知。这贺夫人虽然不被人知,但是一手医术不逊其母,说句托大的话只怕宫里的老御医有的也及不上她。”梓锦又道,眼睛盯着杜曼秋一字一句的说道。
杜曼秋的神色越发的有些难看,不悦的说道:“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贺夫人守寡多年,性子清淡,寻常人多请不到她出山。我家祖母跟卢老夫人是至交,于是我便请祖母写了封信求恳贺夫人给大嫂二嫂诊脉。”
梓锦说到这里就顿住了,然后看着杜曼秋。
杜曼秋神色一变,狐疑的看着梓锦,“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竟不知道?”
“我跟杜夫人多有不合,你们院子里的事情我原不想多管,反正大哥二哥没有子嗣,与我跟溟轩而言自然是极好的事情,你说是不是杜夫人?”梓锦笑了,春花烂漫。
杜曼秋的脸一下子子黑了,梓锦说的没错,乃是实话。她的儿子没有子嗣,将来这爵位早早晚晚也回落在叶溟轩的头上,那她这一辈子岂不是白白的谋算了,心里一口气出不来堵得难受。
“若我是黑心的,只要自己个挺着肚子在一旁看笑话就好,但是我跟大嫂二嫂以前便是闺中好友,情分非比寻常,看着她二人日渐憔悴,苦不堪言,心里也是也是难受。说句不好听的花,若是杜夫人的。两个儿媳妇是旁人,我是绝对不会出手的。再加上夫君跟大哥二哥兄弟情深,思量再三还是请了贺夫人过门给她们扶脉。”
“那……贺夫人说什么?”杜曼秋突然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但是不得不说她的确是紧张的,因为之前梓锦就说了这件事情跟太医有关。
“二嫂的宫寒之症是不假,只是没有那么严重,太医给二嫂服用的消寒丸里面有避孕的药材。大嫂小产过一次,自那后就常喝太医给开的补药,这不要里面也有避孕的成分,这一切都是贺夫人查出来的。”
……杜曼秋睁大眼睛,摇摇头,“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你胡说八道,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杜夫人怎么不好好的想想。我可是听说这马太医是已经过世的窦更衣替你牵线派来的,而跟窦更衣走的亲近的并不是只有你,听说几年前逃出京都的清水庵旧庵主静谧师太跟窦更衣来往很是密切。前些日子窦更衣过世,还有人在京都瞧见静谧师太的影子,听说静谧师太跟窦家还有来往。”。
“静谧师太又跟这个有什么关系?”杜曼秋虽然力图镇定,脸色却有些阴沉古怪起来,一双手微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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