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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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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回过神来,发现殿里众人都将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不由得脸上有点发燥,赶紧的走到皇后的身旁,拱拱手对皇后道:“无事,母后,儿臣只是问一下表妹的情况而已。”他说得落落大方,无遮无掩的,反而让人无法对他的表现置言半分。

“九皇子可有什么要说的?”皇后瞪一眼儿子,气恼他被美色所惑,又气萧语馨竟敢在众目睽睽下就如此的勾引自己的儿子。

“是的,母后,儿臣想说的是,母妃最近精神不济,晚上总是做恶梦惊醒,想来刚才芳香殿里叫抓刺客的是母妃在午休时恶梦中所叫,而侍候的人太过于紧张导致的。这才让守护在殿外的护卫误会了,因而其他的宫人也误会了才会急急的去禀了母后的。还请母后明鉴。”轩辕轺向贺淑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的上前请罪。

跟在贺淑妃身边的大宫女很是聪慧,一听轩辕轺如此说,便知道他的意图了,于是扑通一下便跪倒在地上,磕头向皇后请罪说:“回娘娘,是奴婢们过于紧张了,最近淑妃娘娘晚上的确睡得不好,而刚才也是正好在午休时遇到萧小姐来请安,娘娘被奴婢们的动静惊醒才会出口就叫刺客的,都是奴婢的错,请皇后娘娘责罚。”边说边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上便已经是磕出了血。

众人刚才经历过坤宁宫里钱鸢歌磕头磕到流血晕倒的一幕,只感觉刚才的那一幕又要再上演了,不禁都转过脸去,不愿再看。

“母后,既然是……是误会,那便小惩大诫吧,母后大人有大量,这点小事实在不值得生如此大的气。”太子本来是想为萧语馨出头的,只是在看到那宫女都磕得出血了的额头,便想着不如自己事后安慰补偿一下表妹,也省得最后查出与表妹有关,落了个不好的名声,不过当他看向萧语馨那盈着泪水要掉不掉的样子,心软了一半,最终还是忍心说出那一番话。

萧语馨本来稍抬头让众人能够看到她委屈的小脸与盈满泪水的大眼睛就是想要让这里的人给贺淑妃一个教训的,可想不到的那个总是装得跟她很熟很想娶她的轩辕轺选择掩下这事,更不要说那个仿佛对她很着迷的太子竟也临阵倒戈的选择掩下此事。

垂下眼睑,将那眼里的冰冷掩下,萧语馨的心此时是一片的冰冷,想来这些人是靠不住的,唯有先咽下这口气吧。

只是如此一来,萧语馨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心里暗道:那便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人不仁,我才不义,有什么后果可不要哭着喊着来求我。

皇后将目光落到萧语馨的身上,看到她半低着头,一脸的委屈,想来在淑妃这里是受了气的,再看她隐忍着不敢支声的样子,相信她是知道这皇家的皇子又岂是随意就让她支使得了,就算你迷惑得一时又如何,一到关系到自身利益时,没有人会真的为你出头,四儿,你还嫩着呢。

其他的妃嫔见太子都出声求情,便也附和的说着应该就是误会了,就将那些侍候的奴婢都杖责一番就好了,也不用真的要夺人性命如此的严厉,虽然这些宫人的性命对于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恶毒的名声是谁也不想要的。

贺淑妃这时也反应过来,跪倒在皇后的身前,哀求着说的确是误会,是她最近的身体不好,睡眠不足而致梦魇才会让宫人误会的,请皇后开恩云云。

整个芳香殿里的奴婢太监与护卫们此时都跪在地上求饶。

“哦,那这样说来,就是萧府四小姐的错了,萧小姐,你到底是为何要忽然的闯进淑妃的宫殿惊扰了她的?”皇后听着贺淑妃的脱罪之言,抓住其中针对萧语馨的指控问。

她是看着萧语馨一直都能够保持着冷静,没有与淑妃交恶的样子,心里就有点不甘,最好是能够激起两人的矛盾,就此相争起来,这样她才好再给萧语馨与贺淑妃一个教训,好让她们都知道这天下女人谁是最大。

萧语馨本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如今再听皇后的话,心里的憋屈是快要到了顶点,这些人刚才都围攻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带着芙蓉这个高手,怕是就算不死也会褪层皮,此时竟然说一切都是误会,误会?误会个大头鬼,贺淑妃与皇后竟然还想将火引到她的身上,既然逼到面前了,那她便不能坐以待毙了。

芙蓉与冬青早已是气炸了,两人低着头,两张小脸都黑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不过此时是在皇宫里,情势逼人,她们不得不低头忍耐。

冬青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腰间的荷包,正想要扯下来掏出里面的东西,另一只手却被芙蓉给按住了,动了动手指示意她看萧语馨的指示。

萧语馨自己都快要气炸了,更清楚身后的两个丫环会怎样反应,只是此时并不是最佳的时机,还需忍耐,便将手轻轻的背在身后摇摇,示意两人稍安勿躁。

“皇后娘娘,臣女有一事不明。”萧语馨抬起头,迎向皇后打量的目光。

“什么事?”皇后嘴角一抹得意闪过,就知道你忍不住。

“刚才那个淑妃的宫女说是臣女忽然闯进芳香殿惊扰了淑妃休息,那请问臣女才第一次来这后宫,又是如何准确的找到淑妃的宫殿并知道娘娘在休息特意闯进来惊扰了娘娘呢?”萧语馨上前向皇后等人屈膝行了一个礼后才直起身来,稍抬头,将自己的问题说出,说的时候,一双大眼里再次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太子与轩辕轺看着这样倔强又委屈求全的她,心象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揪住般,痛得呼吸都停了一息,紧接着便升腾起了一抹怜惜,好想将这样的她拥进怀里软语安慰一番。

“淑妃,既然萧小姐有疑问,那你便为她解一解惑吧。”皇后勾起的嘴角再放不下,看来这一下,两人定会吵起来了。

“娘娘,还请娘娘告诉臣女,刚才明明是娘娘身边的那位宫女姐姐亲自来请臣女来此觐见娘娘的,可当臣女才一踏进这殿里后,娘娘一言不合便叫起了抓刺客,将臣女当刺客来抓是为何意?”萧语馨看向跪在地上的淑妃,平静的问,声音里没有了委屈,也没有了任何情绪,只是象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般,可眼睛里的泪水却还仍然困在眼里,顽强的不肯落下。

众人看事情似有转折,便都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看着地上的淑妃与萧语馨,看她们两人要怎样说清楚这事。

贺淑妃不想自己都已经跪倒在地向皇后请罪了,这萧语馨竟还敢抓住不放,想要定她的罪,怒火便蹭蹭的往上冒,就想要起身与她辩驳一番。

轩辕轺眼看自己的母妃要忍不住了,心里焦急,可此时他根本无法指使任何人去提醒她,只得从腰间摸出一块小碎银,手指一弹,对着母妃的昏穴射去。

咻的一声,声音很小,掩藏在众宫人还在磕头的声音里无人注意到,可萧语馨与芙蓉等人都听到了,不由都同时的抬起头,看向轩辕轺。

轩辕轺歉意的对着萧语馨笑了笑,做了个我会补偿你的手势,就想要掩饰过去。

萧语馨深吸一口气,眼睁睁的看着贺淑妃被打中昏穴,才刚动了动的身体就这样的倒到了地上。

跪在她身边的宫人大惊失色,顾不上磕头,扑到她的身边大叫:“娘娘,娘娘,您可不要吓奴婢啊。”

轩辕轺也同时的反应,冲向贺淑妃,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母妃担心的喊:“母妃,母妃,您怎样了?快来人,传太医。”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母子也不好直接接触到,因为贺淑妃是皇上的女人,因此轩辕轺才不敢轻易的碰她。

皇后见贺淑妃昏倒,脸上不由得露出失望的神色,只是一瞬便换成了紧张担忧,她对着侍候的宫人吩咐道:“快,快去请太医来,你们几个将贺淑妃抬进去。”

殿里众人乱成了一团,唯有萧语馨主仆站在那里,六只小手全部攥得死紧,好了,这下她成功的成了那个将贺淑妃激晕的人了,这名声可算是毁了个干净,相信不用明日,不到一个时辰,盛京城里就会盛传她萧语馨嚣张跋扈,在皇宫也横行无忌,连皇上的宠妃贺淑妃都气昏了。

待太医来到,为贺淑妃诊脉后,说是气急攻心才昏过去的,只要喝两伏药就好了。

萧语馨一听太医这样回复皇后,脸更沉了,那张娇俏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芙蓉与冬青都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她们都知道,小姐最生气的时候不是怒意满脸,而是面无一分表情,这样的小姐才是最生气最可怕的。

两人默默的在心里为贺淑妃与轩辕轺点了蜡,希望他们不要死得太难看了,更为他们身后的镇国公府而悲哀,因为她们都知道小姐最喜欢做的报复不是直接报到人身上,而是报到他们最在乎的人与事上,看着他们一点点的失去最在乎的东西,才算是解了小姐心中的恨意。

“母后,这事是误会,如果真传出去,萧小姐的名声可是毁了,还请母后定夺。”太子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出来为萧语馨说句话,他不想她名声在这样的误会下毁掉,因为如果最后他娶了她,那名声尽毁的她于他可不是助力,而是拖累了。

“对,太子说得对,还请皇后娘娘为萧小姐正名。”意外的,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秦贵妃竟出言声援萧语馨。

萧语馨意外的抬头看一眼秦贵妃,只见她对自己露出一个温和友好的笑容,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轻轻的对着秦贵妃点点头,示意她的好意她收下了。

“好吧,今日之事不过是贺淑妃休息不好,午休时梦魇而产生的误会,所有芳香殿侍候的人都杖二十,罚俸禄一月,至于小四,淑妃身体本就不好,昏倒与你并无关系。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传出半句,如若让本宫听到一分一毫,格杀勿论,可听清楚了?”皇后一句话就将此事给定了结论,还下了封口令,这下太子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是,谨遵娘娘懿旨。”宫殿里所有的人都跪下答应,而芳香殿里的奴仆们更是苦着一张脸,默默的承受那二十杖。

萧语馨见事已至此,也无法再挽回些什么,便向皇后请示,表示身体不适,想要提前离宫回府。

皇后也不想再留她,便挥手让她退下离开。

萧语馨带着两个丫环,带着一肚子的气匆匆的离开皇宫,坐上马车往国公府走。

“去百花楼坐坐。”萧语馨忽然对冬青说。

冬青点头,吩咐车夫将三人送去百花楼。

待到了百花楼后,萧语馨坐在她专属的雅间里,喝着百花谷特制的花茶,垂下眼睫,那杯中的热气缓缓的氤氲而起,让萧语馨那张完美的小脸全部笼罩其中。

“小姐,吏部侍郎蒋文超的罪证全部在此,贺知鸿的娘舅孙大勇与蒋文超关系最铁,通过孙大勇让蒋文超买官卖官的勾当多得几乎有砖般厚,其中不乏各府知府,转运使。”冬青翻开手中的记事本,仔细的读着里面记录的关于与镇国公府有关的官员私下里的罪行恶行。

“户部下左侍郎陈朗言与川府都转盐运使暗中勾结,私自买卖盐引,高价转让盐引给那些卖私盐的,川府,云府及贵府三地的民众只能用比砂粒大的盐,而精盐则是价格高到寻常人家一年的口粮都换不来半罐。陈朗言是贺淑妃的表妹夫,其在盐引上所赚钱财大半进了镇国公府,成为九皇子笼络臣子,贺淑妃在后宫收卖眼线打点的重要银钱来源。”

“九皇子的远房表兄贺其召喜好龙阳,在江南城里横行霸道,只要是看上的男子,不管是威逼利诱,千方百计的都要弄回去享乐,逼得不下十人不堪受辱而自尽,那些人家也曾告过官府,可官府都碍于他的身份而轻轻的放过,通常就是赔偿一点银钱就打发了,遇到有不愿屈服的,便赶尽杀绝,将人家一家十几口人全部都残忍杀害,官府最后还得出一个强盗杀人越货的判决。”冬青越读越觉得这镇国公府的亲戚实在是太过分了,逼良为娼,杀人灭口,什么灭绝天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轩辕轺手里有一支专门调查各个官员弱点,罪行的队伍,对于这些与他有关的人事又岂会不知,为何不见他整顿一下,难道他真的无心皇位?”芙蓉听了,想起之前偃月楼里曾经也调查过轩辕轺,对他的背景势力都是一清二楚的,现在不由得疑惑的问。

“他不是无心皇位,而是有些事情根本由不得此时的他掌控,整个国公府,都是唯贺知鸿一人为尊,就连贺淑妃在宫里的一言一行,都必须要得到贺知鸿的允许,至于轩辕轺,他的那支队伍是贺知鸿出钱出力组建的,只要贺知鸿不说要谁停手,任何人都不会去阻止那些恶行,而且那种买官卖官以及私卖盐引所得颇丰,他又如何舍得斩断这些财路。”萧语馨一口饮尽杯里的茶。

“如此,咱们不就是不能将他们置之死地了吗?”芙蓉再次问。

“怎么会?他们不将这些恶行当恶行,在皇上的眼里就不同了,这盐是朝廷的,他们这样私卖盐引所得钱财半分没入国库,也就说他们用朝廷的物去换自己的钱,这对皇上来说就是偷他家的钱,这点又如何能够让他容忍。”冬青向芙蓉解释着。

“嗯,将这些所有的罪证给两个御史送去,并提醒他们,其余的人手里也有这些证据的,如果他们不去告,那最后在皇上面前会不会落个包庇同谋的罪就难说了。”萧语馨不想再听下去,因为她知道这种大家族枝大根深,一般来说是拔出一个萝卜带出坑的,因此只要她抛砖引玉的将一些重要的证据送出,那一直与镇国公府对头的各方势力便会打蛇随棍上,尔后还会落井下石的多加几分罪责,如此便能够达到她的目的了。

贺淑妃不是想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吗?不是想要毁了她的名声好让她无法嫁高门吗?不就是想要在她无法嫁入高门时让她的儿子娶一个名声尽毁的她回去做侧妃,以便往后好好的折磨她吗?

轩辕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想要娶她,在经过今日之事之后,她也看清了,这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真正的喜欢又岂会联合他人来逼她再受委屈,真正的喜欢应该象墨元生那样,谁伤害了她,他便会为她出头,将伤害她的人报复回去,也会在她受了委屈的时候站出来为她辩解,挡在她面前,为她挡住那些异样的目光。

想到墨元生,她的脸不由得悄悄的红了红,不知自己为何在此时竟会想到他。

也不知他去剿匪可顺利,会不会受伤?有没有与他的父亲合不来?

哎呀,不要想了,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今日受了委屈,就想向自己在乎的人倾诉撒娇?

“……,如此一来,镇国公府的人怕是真的要哭了,叫他们竟敢给咱们小姐气受,还想毁掉小姐的名声,打得可是一手好算盘,毁了小姐的名声,再让轩辕轺来个不离不弃的求娶,这样小姐能够得到一个侧妃的名分都要烧香拜佛了吧?啊呸!”冬青喋喋不休的向萧语馨诉说着她将会如何做,可惜的是萧语馨根本心不在焉,一番心思全部都在思念墨元生去了。

“嗯,小姐我又如何会让他们得逞?”萧语馨还算理智,收回心思后听到了冬青后面的这段话,不由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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