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精神,青衣对着刑室里正在行刑的手下说:“将他们都解下来,主子说了,不说便不说了,最近他想要看人偶,你们动手吧,先将那个贱人做成人偶,另外那个等下再弄,可不要出任何差错,主子心情可是非常的不好。”他不是没有手段,而是这两人算是与他有些交情,不想让他们死得太难看,只是他们既然不识相,那也怪不得他,主子是最看不得被人背叛的,只要抓住了,那惩罚的手段可谓是让人闻而生寒。
“是。”那拿着皮鞭的手下身子颤了颤,赶紧放下手里的皮鞭,招呼站在一旁协助他的同伴,将那挂在架子上的两个人解下一个,那是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脸上横七竖八的几条血痕,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抽得支离破碎的,露出身上白皙嫩滑的肌肤,可惜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有的只是一种狠戾与冷血无情。
那个没有被放下的男子瞳孔不由自主的紧缩着,他的心里翻江倒海的,这人偶是什么,他曾经听一些老人讲过,那是一种可怕的刑罚,将整个人身上所有的骨头打碎后抽出来,然后再在头顶上开一个十字的口子,往里面灌水银,直到整个人的皮从身上的给剥离下来,然后再将那些打碎抽出的骨头用从身上抽出的筋连起来,支撑着整张人皮,剩下的那些血肉就随意的砍碎了丢去喂狼,而整个过程可是灌了一种药,不管怎样痛与难受都不会昏过去的,那是要人活生生的承受着,感受着这一切啊,多么残忍的刑罚,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出来的如此恶毒的刑罚。
想到这里,那男子便全身不受控制的狂颤着,只是他还是强咬着牙关不敢松口,因为只要他松口,那死的便不仅是他,还有他的妻子与孩子啊。
那边被放下来的女子却也是颤抖不止,不过害怕还没有让她完全放弃,只是心中的恐惧让她牙齿不住的打叩着,她在岚月楼里可算是红极一时的头牌,虽然现在最好的年纪已经过去,但是还有着不少的恩客的,平日里更是保养得宜,连衣服都不需要洗一件的主,此时浑身上下全部都是伤,痛得她早已是昏过去几次,不过她还是紧咬着牙关不肯透露半分,因为她知道此时不说,那保住的就是她最后的亲人,亲弟弟,她绝不能让弟弟有事。
可是人偶,她从来听说过,更不要说见过了,但这些昔日的同伴此时却要将她做成人偶,这只要听着就已经够让她胆寒的了。
眼看着两个男人向她走来,她不断的挣扎着,想要避开那两人的钳制。
可惜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两个在男人又如何会轻易的就让她逃脱得去,很快便将她制住,那边的青衣看了看更漏,不耐烦的说:“快点动手,做一个人偶,一个时辰的时间怕是不够。”
“是。”两男子应声,下手再不手软,抓住女子的一只手臂,两手一交错。
“啊!”一声惨烈的叫声从女子的口里冲出来,脸上血色褪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一只手臂所有的骨头都错位了,痛得她几乎是要昏过去。
另一个男子上前将一颗药丸塞进女子的嘴里,强迫她吞下药丸,女子顿时便感觉到手上的痛楚更加的痛了,那种痛感像是扩大了十倍百倍般,难过得她希望直接死去。
两人没有给她歇气的空间,另一只手又被抓起,又是一阵痛彻心肺的痛楚袭来,不过她这次再不能叫出声,因为男子已经将她的嘴堵住了。
那边看着她受刑的男子只感觉自己的耳膜不断的嗡鸣着,眼前全是女子痛得冷汗直流,恨不得死去的可怕模样,心中的恐惧不由得更加深了一层。
就这样,女子生生的承受了自己的四肢骨头全部被打断的痛苦,而看着她受罪的男子身下滴滴嗒嗒的流着一股黄色的液体,被吓得失禁了。
这时,其中一个行刑的男子半跪在女子的身前,双手紧紧的压着女子胸前,那里正好是胸骨与脊柱骨相连的地方,只要他双手用力一压,那里便会断至少半数的胸骨。
那边看着的男子不敢再看,紧闭着双眼,死咬着被塞在他口里的烂布。
青衣扬起手,制止住行刑的男子,冷冷的对着两人问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说还是不说?”青衣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只是那森寒的语气让两人明白,只要他们给出否定的答案,那等待他们的就是那无尽的折磨,直到他们死去。
男子看了一眼女子,那女子早已痛得没有了力气,那种痛楚让她生不如死,不过她倒是硬气,没有任何的表示。
“好,不说是吧。那便不要停了。再没有机会了。”青衣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冷酷的说。
“是。”行刑的男子再没有任何的停留,双手用力一压,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女子又是一声闷哼,整张脸痛苦得扭曲得五官全部错位了,看得那个男子一阵心惊胆颤。
“唔,唔,唔。”转头看向青衣,不断的点头,眼里满满的恐惧与哀求,他说,不说的话,便是与那女子一样的下场,那就算保住了妻子孩子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死,不如说出来,得个体面的死法,然后给妻子孩子留下一大笔的财产,好安稳过下去。
青衣对刑房角落里一个男子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过去给那男子松开一点,好让他能够着地,并拿出他口里的布。
“说吧。我只要一个名字就好。”青衣对男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