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虎哥的同伴可不管那男子如何哀求,几人同时上前,一把就将那妇人从车上给扯了下来,抢过她手里的娃,随手就扔到了牛车上,然后就拖着一直挣扎的妇人来到虎哥的面前。
男子看到自家的娘子被拖走,焦急的想要上前去拉,可惜他的身子瘦弱又被那虎哥高大的身形给挡住,根本就动弹不得,原想挡住虎哥的侵犯如今却是作茧自缚。
那妇人早已被吓得是眼泪纵流,不停的挣扎着,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字,拼命的往牛车上的孩子那边扑去。
她那小小的身子又怎么可能拼得过几个大男人的力气,几乎是一瞬间,她那牛车扑的身子就被人给捉住,拖着继续往虎哥那边而去。
“别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只有苦头吃,你识相点,好好的陪虎哥玩乐玩乐,保你锦衣玉食,不识相的,将你给卖到那腌臜地去,怕你有受的。”其中一个男子一把扯住妇人的头发,将她绑得结实的发髻给扯松,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便随风飘扬了起来,让妇人纤弱的身形更加的纤弱。
妇人那弱柳扶风的样子顿时让几个男子看得眼都直了,口水哈喇的流了一地。
“虎哥,请您高抬贵手放了小的们吧,小的不过是山野村夫,咱这就不进城了,这就回去,还请虎哥就放了咱们吧。”那妇人的丈夫看到自己的娘子被人如此的欺负,只得是紧抱着虎哥的腰身,不停的哀求着,连车上那娃娃大哭也顾不上。
这时周围的人却是纷纷退开,不敢上前,因为有人认出这几个无赖是那盛京城北城区里的人,而那自称虎哥的人名叫钱虎,更是那北城区里的一霸王,与其他三个霸王统称为“四虎”。
平日里作干犯科的事没少做,经常欺负一些新进城的外乡人和一些妇孺弱小,稍有不从便会纠集手下的兄弟,轻则打骂,重则将人打得奄奄一息,手里可是有过不少的人命。
虽说如此,官府却是一点把柄都抓不住他的,因为他经常只是将人打个半死或者是奄奄一息,然后阻止其他人为伤者请医,让伤者最终是伤重不治而死,这也是他聪明的地方。
所以当有人认出这是北城区的霸王钱虎,都吓得是纷纷后退,不是上前帮忙,连帮个腔的都不敢,而那些带着仆从的几辆马车,却也只是轻轻的掀起窗帘,偷偷的喵了几眼后赶紧的放下,连门帘子都不曾动半分。
这时妇人已经被几个男子推搡着到了钱虎的面前,而钱虎不耐烦妇人的丈夫纠缠,双手一用力就将那男子推离身前,脚步抢前,一把抓住男子的肩膀,右手就是一记右钩拳往男子的腹部打去,只打得那男子整个人如一个煮熟的虾子般弯曲着身体,嘴里更是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那男子被打得吐出一大口血后便两眼一黑,晕倒了过去,他的身体看来很不好,竟如此的脆弱。
“大郎……”那妇人看到自己的男人被打得吐血,不由得悲戚的大叫一声往前扑来。
可是她根本就挣不脱那些男人有力的钳制,只得是拼命的晃动身体。而虎哥打了一拳男子后没有放开了他,上前两步用力的踢到男子的身上,直踢得他是再次的吐血,痛得悠悠醒来,最后一脚竟踢到他的头上,那男子便大叫一声,再次的晕死过去。
“不要,大郎,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求求你们,放开我,放过大郎。”妇人声音凄厉的叫喊着,仿佛浑身生出巨大的力量般,猛的挣脱钳制,冲向躺在地上的男子,扑到他的身上不断的摇晃着他,企图唤醒他,可惜男子被打得太伤了,已经是到了几乎休克的昏迷状态,无法回应她。
钳制妇人的几个男人见被她挣脱了,便扑上前再次的按住她在地上,不顾她的挣扎而压制着她再不得动弹半分。
虎哥象看垃圾般看了眼地上躺在血泊里的男子,抬脚在男子身上将鞋子上的血迹给拭干后走到妇人面前,蹲下身伸手一把就捏住妇人的下巴,硬将妇人的头给抬起。
只见那妇人泪水婆娑,却象那梨花带雨般的清新动人,虽然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眸此时迸射出的仇恨与畏惧的光芒,却更显她双眼的灵动,还有那张小嘴被咬得泛起血丝,更是有一种凄厉的美,看得虎哥是心头痒痒,恨不得张口就将她给吃进去。
“嘿嘿,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吧,跟虎哥,侍候好了虎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锦衣玉食,总好过你这样荆布粗衣的。”嘴里说着调戏的话,手上的动作更是猥琐的在妇人的小脸上来回的摩挲着,那手感滑溜得让他爱不释手。
见妇人用一副恨不得杀人的眼神瞪着自己,挣了几下想要挣脱自己的手钳制,还破口大骂着:“你个杀千刀的混账东西,恃强凌弱算个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就是死也不会任你欺侮的。”
虎哥不由得气恼,一个甩手就打到了妇人的脸上,顿时将她的脸打得歪过了一边,整边脸犹如吹涨的气球般马上肿起。
“妈的,给你脸不要脸,还真当虎哥我会舍不得打你吧?别以为我不会打女人,你可知道女人我是越打越开心,越打越有意思。”虎哥一脸的****,伸手抚了抚带着胡茬的下巴,他的这些话引得几个跟着他的手下哈哈大笑,同样的是闪着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