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一惊,不由得轻呼出声,那紧咬的牙关竟松开了,他们终于一起欢乐着。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震,冬青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而锦更是象被打了鸡血般亢奋异常,更加疯狂的攻城掠地。
冬青因着不能呼吸,脸涨得通红,一边昏眩一边凭本能的用手拍打他的身体。
锦在这个深吻里沉迷着,被冬青的一拍打,整个人便清醒过来,稍稍的睁开眼便看到她那涨红的脸,一惊,赶紧的放开她,不过唇却还停留在离她唇只半分的距离,留给她足够的空气让她得以喘息,却仍然圈在自己的气息里,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他的额头顶着她的,两人呼吸交换着,交融着,气氛是热烈而暧昧的。
“青儿,等我,等我回来娶你,可好?”锦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只见她脸色酡红,眼内水波流转,星眸微嗔,微张着喘气的小嘴微微的肿起,那因着两人交换的口水敷在上面而更加的娇嫩如晨光里的带了露珠的桃花花瓣,甚是诱人。
冬青的大脑还在刚才的那个吻带给她的刺激里回不过神,乍一听到他的话,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脸上却是如一只被煮熟的虾子般的红了个透,直到脖颈。
“你,你回来?去哪里?”还好她没有完全的傻掉,马上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锦暗叹一口气,知道这事情不说也不行了,只得是放开她的肩膀,转个身坐在床边,长臂一伸就将她揽进怀里。
“今日锦做了错事,误会了你,误会了萧小姐,更是忤逆了主子的命令,应该罚的。主子罚我到鹰域国偃月楼的分部一年,那边的偃月楼刚建立,缺一个主管事,只要一年的时间,便可以回来了。”他缓缓的向冬青解释着,一边注意着她的情绪变化。
冬青怔了怔,抬头看他,似乎想要看清他是否在说笑,但看到的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的不安。
“只要一年,一年过后,我便回来向萧小姐提亲,将你娶回家去,你说这样可好?”锦侧脸看她,对上她那双清澄的大眼,认真而期待的问。
冬青对上他的眼睛,一怔,又赶紧的低垂眼睑,不敢看他,但脸上却是更红上了几分。
抓住她的手,锦放了一块玉佩到她手里,那玉佩还带着几分他身上的热度,冬青只觉得那烫得很,想要松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这是我从小便带在身边的玉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只是记得我的娘亲临终前要我一定要将它贴身带着,玉在人在,如今我拿着来给你,便是将之作为聘礼,你看可行?”他的大手紧紧的包裹着她的小手,里面是那块带着体温的玉佩。
“这可是私相授受。”正当两人在卿卿我我,低声说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淡淡的冰冷女声。
两人被这个声音给惊吓到,同时往房门外看去,只见一身红衣的女子正斜斜的倚在门框上,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一双桃花眼带着慧黠的光芒看着两人此时仍在交握的手上。
冬青一看到来人,顿时吓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却被锦抓得更紧。
“花姐,我俩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锦看着那女子,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显然他对于花之前对主子不尊的行为而恼怒,更对她不知悔改而冷心。
花脸上的神色一滞,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与她一起长大,甚至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男子,看着他脸上冰冷中带了些嘲讽的神情,莫名的委屈了起来。
“她是我救下来的,难道这就是你们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花恼怒的上前几步,逼视着锦与冬青喝问。
“我感谢你救下她,但不代表我认同你的行为,既然你不愿意忠于主子,那道不同不相为谋,她的救命之恩由我来还。”锦站起身,挡在冬青身前,毫不退缩的与花瞪视着。
冬青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混沌的大脑一时清醒过来,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着,想着这个男子能够在自己的面前承认错误,如此高傲的一个人肯低头认错,也证明了自己在他的心里的地位是特别的,再看他如今与那女子的对话,也可知他的确是认清了,看得清楚明白了,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好计较的,遵从自己的心而走就好了,回想刚才的亲昵,更是一股甜蜜在心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