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她看这楚风一脸诚恳与迫切的希望自己救好眼前这人,她就想要再努力一把,她凝眉:“我愿意试试,但是没有把握把他救回受伤之前的样子。”
楚风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出现了裂痕,他眼中分明流露了一种叫做惊喜的情绪:“真……真的吗?那就有劳姑娘了,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
南菻嫣得了这些话,也不再废话,那人虽然乍一看十分恶心,但是站在一个大夫的角度,一视同仁,也不再管他的伤口有多么恶心,上去就是检查。
而慕容冲也给她派了许多大夫,那些大夫见南菻嫣还是个小丫头,都有些不屑,但是碍于慕容冲的身份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听命与南菻嫣。
南菻嫣拿过竹签一条条挑出伤口里的蛆虫,有些深处的蛆虫她碰不到,但还是想办法用小刀剃了出来,并且唤人配置了止血良方,按压住喷出淤血的伤口部位。
那人虽然处于昏迷,但肌体还是痉挛性的颤抖,南菻嫣皱着眉头,将肩膀上的伤口做了一个简易的包扎,有个大夫见南菻嫣给伤口就这样弄完了,语气微微不屑:“我说姑娘,我们之前就是这么处理的,可是根本没用啊,他肩膀这处带了些匈奴那边的毒,很难治好。”
听了这话,南菻嫣有些不乐,蹙眉看着那人:“我自然知道,只不过解这毒的药材还未寻到,只是给他单纯的包扎一下,防止再次裸露于空气造成腐烂而已。”
那人也不好反驳,只得怏怏闭嘴,看南菻嫣接过笔和纸,刷刷写下两道药方,正准备要人去药铺拿药,就见楚风一把拽了过去,神色紧张:“我去吧。”
“嗯。”南菻嫣也没强求什么,看楚风一溜烟的跑走以后又开始处理身上大大小小的创伤,她也不嫌脏,仔仔细细的将凝固的血块擦抹干净以后又耐心的上药,包扎,但这止血药的止血效果好像并不好,血丝又渗了出来。
看来她的判断没错,南菻嫣这才舒了一口气,等楚风将药抓来,她就有信心将这人的伤治好。
接下来就是身上最重的一处创伤,也就是大腿上的伤,那里的伤一直蜿蜒到小腹处,南菻嫣没别扭什么,直接将盖在重点部位的那处薄帕掀开!
“姑娘,你……你还未出阁吧。”有个老大夫已经红了脸,开始指责南菻嫣伤风败俗。
谁知南菻嫣只是不屑的瞄了那人一眼:“大夫眼里不分男女,有的只是病人。”
那人被南菻嫣呛声,脸色已然铁青,面色不渝的哼了一声便借故走了出去,看都没看南菻嫣一眼。
南菻嫣也无暇顾及他,此时这个等待自己救治的人伤势十分严重,她也想了好一会儿,才稳妥的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只是这方子太过新奇,让一位老大夫忍不住质疑:“小丫头,这是你从哪儿寻来的偏方?”
南菻嫣也不知如何回答,这是她在现代一个老中医那儿习来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