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无关……是啊!的确是与他无关!
李桢凤眸微眯,笑容猛地一敛:“既然如此,我做什么怕由不得你了!”
长歌身体微僵,还未彻底明白过来他所说的是何含义,“嘶!”地一声,她肩膀一凉,李桢已经大力撕开了她的衣裳。
“你做什么?”长歌面上闪过一丝羞怒之色,下意识地抬手一掌便往李桢身上打去,李桢却比她更快一步,率先抓住了她的手腕。
李桢将长歌打横抱起,直径往床榻走去。
长歌隐隐意识到他想要做些什么,脸上划过死灰般的惨然,她死死咬住下唇,红着双眼怒瞪着他:“李桢,你敢!”
“我有何不敢!”李桢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将她放入床榻欺身压下,长歌身上有火焰嘭地燃烧了起来,李桢浑然不在意。长歌掌心猛地击打而出,却被李桢轻而易举地化解,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冷道:“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从一而终,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长歌目光凌厉地望着他:“今日你若敢对我用强,我便让你的孩子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便让丹霞山甚至你的父君母妃为他陪葬,在我有生之年,定将整个天下搅得天翻地覆,民不聊生。”李桢一手擒住她的下巴,高抬起直面向他,“要三界暴乱还是乖乖待在我身边,你择二其一,凤长歌,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知道我向来说到做到!”
长歌气结于心,喉咙哽涩得也在发不出任何声音,手却已经放弃了反抗,李桢说的话句句直击她死穴,纵然她可以漠视三界安危,对于凤允与白娉,也不可不顾!
李桢知他话已经奏效,大力撕开长歌身上的衣裳,没有丝毫前戏地带着惩罚性地进入了长歌的身体。长歌身体猛地往前一躬,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眼眶之中有泪水瞬间凝聚,然而,她却死死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让它落下。
一整晚,李桢犹如一头野兽无尽掠夺,直到次日天亮之时,才起身离去。腹中的阵痛越加明显,长歌却不管不顾,犹如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般躺在床上,双目涣散地望着上方。
宫女奈奈将满地撕得碎裂的衣裳拾起,再重新拿了几套新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姑娘,奴婢是新来伺候您的,名叫奈奈。这是尊上吩咐奴婢给您带来的衣服,您需要现在换上吗?”
奈奈等了许久,床榻上的女子依旧未曾出声。
她虽然不知具体详情,却也听闻这女子是尊上在外面掠夺回来的,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是谁也开心不起来!
她轻轻叹了一声,向女子轻轻作了一辑,缓缓退至一旁将衣裳放下,虽然女子不说话,但婢女的职责还是要的,她恭敬道:“奴婢在屋外候着,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唤奴婢一声即可!”
“水……”床榻上女子沙哑着嗓音开口,“帮我备洗澡水,我要沐浴!”
奈奈望了望她暴露在外面白皙肌肤上一片青紫,点了点头:“姑娘稍后,奴婢这就下去准备!”说完,她徐徐退了下去。
不多久,奈奈便已经将水备了上来。
“姑娘,水已经备好了!”奈奈恭恭敬敬地禀告了一声。
床榻上,长歌眼帘终于动了一动,她强撑起身体,行动缓慢地起身。奈奈见状,正欲走上前搭把手,长歌避开了她的触碰,开口道:“出去!”
奈奈身体微微顿了一顿:“可是姑娘您现在……”
“出去!”长歌再次重复了一句,她的声音不太冷,但浑身透出来的凌冽气息湛人。见长歌坚持,奈奈别无她法,最终退了下去。
门轻轻地关合,长歌掀开被子,下榻,一步一步地往浴桶走去。
精致的翠竹屏风后,水雾热气腾腾,长歌步入浴桶,将整个身子都埋在水下,麻木地用澡巾擦拭着身上每一处地方,只恨不得将身上的皮都给洗落了下来。
这澡洗了近两个时辰。这于屋外的奈奈而言可是极为难熬的。尊上特地交代,要好好照顾里面的女子,平时最多半个时辰的澡,花了两个时辰还未完,这叫奈奈如何能够不着急?
奈奈正准备要破门而入之时,一个白色滚圆的球冲进了屋内,她脸色骤然一变,大叫了一声:“有刺客,姑娘小心!”
她破门而入,便见一只滚圆肥胖的白猫扑到了长歌的怀中,满脸幸福地往长歌怀中蹭蹭,好像寻到了失散许久的亲人。
不是二贤者圈养的宠物灵隐还能是谁?
奈奈初来魔界,对魔界的事还未了解透彻,只道这个宠物是个调皮的主,还分不清是是非非,不知道谁该惹,谁不该惹。
她正准备将灵隐丢出去时,长歌清冷地开口:“这里没事,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