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照顾了呗!
这种桥段长歌不知在太上老君与司命星君两人口中听到不知多少回了!
已至于现在她闭着眼也知后续如何。
果然,下一瞬,白彤便将厉晋扶往了屋内。在往后数月白彤都未曾在离开一步。
长歌轻轻叹息了一声,对于他人的风花雪月她委实没多大兴趣,也幸得这梦镜中的时日过得较快,才没有觉得枯燥乏味。
因厉晋伤势未愈又淋了雨,身体立马虚弱了下去。
每日辰时,白彤便会带厉晋去山中吸食天地灵气,直到晌午时分才回来。
白彤身上携带着一块玉佩,长歌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到过,然而,每次她想靠近去查看一二时,皆无功而返。
白彤终有一日换衣之时,将玉佩放在了一旁。长歌趁白彤与厉晋出去的晌午,偷偷潜入了进去。
玉佩就放在木柜上,很容易寻找。长歌进屋一眼便看见了。
她拿起那块玉佩定眼一望,这熟悉的纹路,碧绿泛青的光泽,让她一眼就认出,这块玉佩与灵隐身上挂着的玉佩一模一样。
灵隐是个孤儿,听闻那时候它年仅一岁,奄奄一息躺在死亡沼泽之中。最后被东华救回来的,而这块玉佩当时便一直跟着它。
因灵隐向来贪玩好吃,东华未免灵隐弄丢,特地为它收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身后淡雅的声音如轻风吹进。
长歌将那块玉佩放回原位,转首,望着凭空浮现在她身后的李桢,神色淡漠道:“你怎么进来了?”
李桢视线落在那块玉佩上,未曾注意长歌的话。他拿起那块玉佩仔细地望了一眼,有些疑虑道:“这块玉佩看起来有些眼熟,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到……”
“嗯?”长歌眼梢轻挑:“你确定?”
“我对见过的东西几乎过目不忘,想来不会有错。或许是当时随意瞥了一眼,所以一时记不起来这块玉佩究竟来自于哪里!”随意看了一眼,李桢又将那块玉佩放回了原位,他顿了一顿,继而道:“怎么?这块玉佩对你很重要?”
长歌声音平缓道:“它或许与灵隐的身世有关!”
虽然相处这些年,灵隐从不问东华它的身世,也从不去寻它父母在哪里,但,每回它望着池塘成群结队的鱼群游过之时,总会无精打采趴在那里发呆。
想来,它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敢问!
李桢脑海浮现那胖嘟嘟的身影,蹙了蹙眉:“那只猫?”
长歌轻轻扫了他一眼。
屋外脚步声骤地响起。长歌脸色微变,意识到厉晋他们快要回来了。虽是这是梦镜,但是她与李桢也与寻常人无二。
厉晋为魔界护法,而白彤又为上仙,两人法力定然不弱,若是让他们发现他们在此处,定然会坏事。
脚步声已到门口,此刻出去已来不及。
长歌想也未想,拉着李桢便躲进了旁边木柜。
那木柜极小,勉强能容得下一人,若是二人简直难如登天,幸亏,长歌与李桢身体较为削瘦,勉强能凑合,这般,却是连转身的距离也没有,。
长歌身体几乎紧贴着李桢,甚至,她还能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度,温热的呼吸喷打在她后颈上,痒痒的,令人极不舒服。
这般近身相贴,长歌心没来由地一阵慌乱,她尽量将自己的身体往外挪了几分。不料,身后的男人大手一揽,又将她揽了回去。
长歌眉头骤地一皱,正欲斥责,李桢抢在她说话之前低声道:“别动,他们来了!”
长歌只得止住了声。
屋外脚步声越走越近,很快,白彤与厉晋便已走了进来,直往床榻的方向走了过去。
男人低沉的闷哼声响起,像是受了伤。
白彤声音有些焦虑道:“快点将衣服脱下,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势。”
透过木柜的细缝,长歌便看见白彤将厉晋扶在床榻上,伸手去脱他身上的衣襟。
厉晋眼睛暗了暗,抓住她欲脱他衣衫的手:“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