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来得这么霸道,早引起公愤,年轻人又好事,哪会客气?
离温言最近的一个壮实男生虎吼一声,从背后朝温言扑了过去。
女老师尖叫道:“住手!”
就在这时,温言陡然一个旋身,右脚骤起,干脆利落地踹在那男生小腹上。
所有人不能置信的目光中,那重量超过一百六十斤的男生像发炮弹一样斜斜向上飞起,竟然飞过十多级台阶。
但奇怪的是他落地时完全没有众人意料中的沉重摔击声,反而是轻轻坐到台阶上。
就和刚才温言踹中那家伙时,并没有很重的踹击声一样。
所有人目光中,那男生愣了几秒,忽然『摸』『摸』肚子,愕道:“怎么不疼?”
温言缓缓道:“警告,只有一次机会。再来,就是这个结果!”陡然再一旋身,右脚已踹在讲桌上。
蓬!
整个讲桌凌空翻起,撞到黑板上,重重落地,整个桌体竟然“哗啦”一下,裂成了数以百计的小块!
包括女老师在内,现场所有人无不屏息止气,整个阶梯教室瞬间安静。
温言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让开。”
哪知道女老师娇躯一颤,竟然仍然道:“不行!这里是学校,不是动……动用暴力的地方!”
温言登时对她刮目相看:“有原则!”
女老师一愣。
温言手一抬,“扑”地一声轻响,敲在她颈侧。
女老师猝不及防下眼前一黑,耳边最后一句话是:“我就爱打有原则的人!”
温言手一伸,把她扶住,立刻感到她沉甸甸的胸脯在自己手臂上压了个结实。
她身后的马天缘已经爬了起来,不能置信地看着他。
温言把女老师轻轻放下,微笑道:“找人打人砸店,马天缘,你真tm是个废物!”
马天缘尽管知道对方凶狠,仍不由颤声道:“谁……谁敢伤害文静,我就宰了谁!”
“伤害文静?”温言一时愕然,猛地醒悟过来。这家伙不会是听说了文静被他温言下『迷』『药』『迷』倒的事吧?!
要知道那事的真相并没有公布,知情者现在不过廖廖数人,马天缘当然不可能知道。
不过这家伙再有多少理由,也灭不了温言现在的火气,他神情转冷,森然道:“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去尚竹轩道歉,赔偿所有东西,然后去警察局自首。第二,我就在这把你废了!”
马天缘鼓足勇气,叫道:“我先废了你!”一把抓起旁边的教师座椅,猛地朝温言砸了过去。
温言目光转寒。
哪知道椅子刚到半空,马天缘突然眼前一黑,手一软,整个人侧倒下去,摔倒在地,没动静了。
“马天缘!”
一声惊呼从后门处传了过来,赫然竟是文静!
温言皱眉俯身按了按马天缘颈脉,断然道:“打120!”
文静惊慌失措地跑近:“他……他怎么了?”
“暂时只是昏『迷』,但要是再不送医院,”温言淡淡道,“他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啼笑皆非的感觉升起。
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他来找麻烦时出事。早在第一次见到他时,温言就知道这家伙身体已经不行了,偏偏要巧不巧地在这时倒下,我草!
……
一个小时后,在市人民医院的急救室外,温言和文静坐在凳子上。
刚才他已经把所有的事告诉了文静,这女孩才知道马天缘做出了多么可恶的事,心里大感歉疚。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马天缘的生命安全问题。
她可没忘温言说过的话,说不定呆会儿马天缘出来时,就已经是白布蒙头的状态了。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西裤衬衣的中年男子拖着发福的身体急切地跑了过去,后面一个穿着ol装的年轻女孩紧赶慢赶地跟着。
文静站起身来:“马叔叔……”
“文静,天缘他到底怎么样了?”中年男子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一把抓住文静。
“进去大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文静安慰道,“放心吧,天缘一向运气很好的,说不定……”
“说不定?”中年男子眼眶已经红了。
“不不不,我是说,他肯定会好好地走出来。”文静吓了一跳,赶紧改口。
哪知道这话刚落,旁边温言轻描淡写地道:“自欺欺人并不是好习惯,他就算能救回来,也休想再凭自己的双脚走出来。”
中年男子听得胖躯一震:“你……你是谁!”
温言抬头看他,扶了扶眼镜:“你就是马天缘他爸马岩?听说你很有钱,那一定不会吝啬于替你儿子赔钱了。”
那人正是马岩,错愕道:“什么赔偿?”
“砸店,打人。”温言一本正经地道,“不然我也不会找上他。”
“什么?!”马岩一震,咆哮道,“原来你就是把我儿子打晕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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