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了妞都没见了车兴奋,我简直怀疑他性无能!”郝帅坏笑着说。
前面的戈晋扬气得只咬牙,刚毅的脸庞也被憋得通红了,如果不是开着车,估计他早上来狠狠地教训郝帅一番了。
“爱车是男人的天性,谁像你,每天就知道围在大姑娘屁股后面转,那不是流氓是什么?”戈晋扬气愤地反击到。
“呵呵,你算说错了,俗话说异性相吸,男人围在女人屁股后转是本能,这就是男儿本色,本来就……色!”郝帅又开始把他的歪理邪说搬了出来。
“那叫牲口,还男儿本色呢,咱们师父厉害吧,王哥厉害吧,你见过他们见了女人像你一样走不动路吗?”戈晋扬说不过郝帅,开始拿我们举起例子来。
“师父和王哥,他们这叫深藏不露,你怎么就知道师父没有女人呢?”郝帅反唇相讥到。
“师父,你有过女人吗?”戈晋扬不服气地问我。
我没想到这两货斗嘴竟然把我牵扯进来,我不是虚伪的人,关于我和几个女人的故事我并没有告诉过他们,但是我不能违心的否定自己的本能,何况我马上就要见到阎落晨,这件事早晚会让他们知道的。
我淡然笑了笑:“成年男人对女人产生好感这是正常的,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师父也是正常人,自然也不例外。”
这下轮到郝帅嘚瑟了:“你看师父都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好逑的就是小人,戈晋扬你就是小人!”
“你,你……”戈晋扬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笨嘴拙舌的戈晋扬口才绝对比不上口若悬河的郝帅,看他被气的要背过气去,我急忙出来打圆场:“男人追求女人是正常的,但是也不像是你,见一个喜欢一个啊,好多动物还知道一夫一妻呢。”
“切,师父,那叫博爱你懂不懂,和你有代沟,没有共同语言。”郝帅不屑地撇着嘴说。
“尼玛的,才几岁就开始装逼了……”戈晋扬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他指着前方惊呼一声:“你们看!”
原来我们出来的时候前方还弥漫这淡淡地白雾,虽然没有天空那么浓,但是也很明显,我们走了没十分钟的路,那一层白雾竟然消散了,而此时蔚蓝的天空中有一架架的飞机飞过。
“真怪!”郝帅喃喃地说。
“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走吧。”我淡然地看着天空说道。
晴空万里,和风煦煦,再加上两个年轻人不断地说笑着,我紧张的心情渐渐的放松下来,汽车很快就开出了市区,在宽敞平坦的国道上行驶,由于是初春的原因,路上出游的汽车很多,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农田,此时地里的庄稼已经绿油油的一片,无数不知名的野花在路旁竞相开放,两旁的垂柳随风飘扬,我们穿行在绿色的田野,清新的气息让我们心旷神愉起来。
到了中午,我们在路旁的一个饭馆里面吃了点饭,然后休息了片刻继续赶路,前面的路越来越不好走,汽车也渐渐的少了起来,我们已经来到了两省交界地地方。
汽车飞速的行驶着,眼看着前面是一个转弯,而戈晋扬竟然没有减速的意思,他的车技我是见识过的,所以也并没有大惊小怪,可是这车刚一转弯,突然车身一歪,撞断了路的围栏飞速地朝着路旁的悬崖下冲去。
“啊……”郝帅惊恐的大叫起来。
“快跳车!”我大喊了一声,飞快地打开车门拉着郝帅朝车下跳了下去,而与此同时,就听“轰隆”一声,我朝着山下看去,就看那辆路虎飞快的朝山下滚落,接着就是一个巨大的火球燃烧起来,紧接着又是几声爆炸声。
“大扬子……!”郝帅爬在路旁看着悬崖下面大哭起来。
他撕心裂肺的哭着,不住地用手捶打着地面,很快他的手就流出了鲜血。
我看着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心如刀绞,要不是我同意戈晋扬开车,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是我害了他,我早就意料到他们跟着我会有危险,可是还是没有制止他们跟在我身边,我没想到危险竟然来的这么快,而那个憨厚耿直的大男孩就这样匆匆离我而去。
两行热泪终于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你鬼哭什么呢?咒我死啊?”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一看,戈晋扬正从一旁的山崖上爬了出来,他浑身脏兮兮的,脸上还带着血,原来他在汽车掉下悬崖的那一刻打开车门,顺手抓住了路旁的围栏,勉强捡回一条命来。
他来到郝帅跟前,用脚踢了踢他。
郝帅爬起来,见到戈晋扬的那一刻,他兴奋地扑了过去,流着泪气骂道:“你个混蛋,吓死我了。”
“切,我早就说过我命大,怎么会轻易死了呢?郝帅,别哭了,咱们是生死兄弟,哥不会扔下你不管的。”戈晋扬动容地说。
我看着这两个劫后重生的两个男孩,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我转过身去悄悄地擦去眼泪。
“师父,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戈晋扬愧疚地说。
“是啊,师父受惊了,不对啊,师父是男人怎么会受精呢?”郝帅突然神补刀,气得我哭笑不得,抬起手就要朝他打下去,看到他红肿的眼睛里带着顽皮的笑意,我轻轻地把手放下。学着他戏谑的口吻说:“师父当然不会受精,只会让别人受精!”
“师父,你你……”戈晋扬错愕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而郝帅放肆的大笑起,“师父,你也学坏了,不过你贱贱的模样很有我的神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