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改变了计划,要让他们不愿意把我轰出来。”光逝点点头,“中午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来着。”
“改变计划?”宫夜前天才接到通知说因为贝恩·劳诺的父亲忽然有急事,派对提前到这周末举行,“你不去了?是因为和去殖民地的安排冲突了吗?”
“不不,殖民地可以等,白吃白喝的活动我还是会去的,只不过是换一个身份。”光逝说,“鉴于我是一个很不受欢迎的人,所以我打算让你带着彩璃去。”
“呃……你不是说汐被贝恩先生正式邀请过吗?你和她融合后参加派对不就行了?”
“你傻吗?汐是个境界守卫,那家伙走到哪儿都会有一万双眼睛视·女干·她,你让我怎么脱离?相比之下彩璃就方便多了。”光逝说得头头是道,可宫夜不敢确定他到底打得什么注意,“而且让彩璃那样的美少女去也很照顾你的面子不是吗?要是你带着一个大老爷们儿入场多丢人啊,指不定还被怀疑因为未婚妻死亡而改变性取向什么的。”
“……我不认为会有人怀疑我的性取向,不过我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宫夜在心中思索权衡了一小会儿,“是啊,为什么不呢,至少彩璃比你乖巧多了,不会一直叨念桃子酱。”
“我们从生物意义和神学意义上来讲都是同一个人。”光逝说,“如果不是,我的生活想必会相当令人羡慕。”
宫夜的脑子里想起了那天几乎****的滢的魔鬼身材,又想起了她和光逝是同一个人的事实,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我知道你刚才在脑子里意淫我了,不过我很宽宏大量,只需要把你的炸猪排分我一份就好了。”光逝说着就要来叉宫夜的猪排。
“为啥?”宫夜伸手挡住叉子,“你买的是自助餐,自己去拿一份不就好了。”
“太远了,我懒得走。”说罢,光逝无情地挥下叉子,将炸猪排划走了将近一半。他迅速将战利品塞进嘴里,以防对方反抢。
“不!!!”宫夜悲鸣道,“草泥马!!!”
“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吃。”光逝模模糊糊地说,还喷出来一些食物残渣,“好吧,我把湿地蜗牛给你,算公平了吧。”
“我可不要你偷来的东西!”宫夜义正辞严地拒绝。这是他唯一能做的符合社会道德的事情,至于阻止光逝偷盗行为……难度就有点太高了。“我再去买一点。”宫夜尽可能用散发出怨怒地语气说,然后便起身走下楼。
光逝见他走得没影了,又将剩下的半块炸猪排塞进了嘴里。
“那……那个。”一个清脆而怯懦的声音在桌旁想起,奭葵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桌子上,“我觉得……觉得这样不好。”她穿着一件有些宽大的稚气卫衣,可爱得让人想抱在怀里蹭蹭。
不过那肯定不包括光逝。
“你是在批评我吗?”他眯起眼睛,显得凶神恶煞。
“不……不……”奭葵立刻缩了一圈,“我……我只是……只是……”
“你就只会欺负小葵吗?人渣!”有人从后面袭击了光逝,掌击力量之大差点将光逝的脑袋摁进炒面里。蓝羽活动了两下右手,抱怨道:“你脑袋弄疼我手了。”
“蓝羽。”光逝没有立刻发难还击,而是镇定地转过头,面带和善的微笑,“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如他所料,蓝羽的脸腾地涨红了:“胡……胡说什么呢!”
“你也很想我吧?”
“啊?白痴吧你!谁会想你这样的社会底层的垃圾,蛆虫,笨蛋!我只是想和奭葵聊聊顺便才到这里来的!”
“虽然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我能把那理解成是傲娇吧?”光逝的笑容逐渐猥琐,声音也带上了过度肥胖的死宅那种艺术表演形式的鼻音,“双马尾傲娇什么的最棒了,保持下去吧,少女!”
“我觉得非常火大!”
“那么,你为什么来这儿?”光逝拍拍手,示意玩笑时间结束了。
“本来我只是秘密入境来监督对劳恩家族的法律制裁程序准备工作的,可因为你被枪击的偶然事件,我们和赫尔奇似乎都认为伪装已经没有必要了。”蓝羽说,“尽快的完成他手里的那些勾当才是当务之急。他很清楚无论如何我们都盯上他了,所以干脆明目张胆的提前了儿子的生日宴会,想要速战速决。只要我们抓不住他的实质性把柄就奈何不了他。”
光逝又看向奭葵:“我让你去查找这几天伊休那的轨道港口进出港时间表,有发现什么吗?”
奭葵轻轻摇头,有点畏惧地躲闪光逝的目光。
“是你暂时没发现什么,还是根本没有疑点。”
“没有疑点。”她说。
“一点也不奇怪。”光逝成功把剩下的芝士炒面全部卷起来,“看来他和我们都把胜负赌在了他儿子的派对上咯?真残忍呐,对于一个孩子来说。”
他尽可能张大嘴,猛地把一团面全部塞进去,即便他已经很努力了,却还是有一小半掉在外面。
“哼,噎不死你。”一旁,蓝羽轻声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