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吉田说,除非你们死在岛上,否则别想出去。”
靠!
多么恶毒的一句话!
这话吉田怎么没敢对我和李奇说呢?
李奇说不定咔嚓一下能拧断他的脖子。
****娘的!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肯定是欺负胡霖性格软,所以挑软柿子捏。
不过吉田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不得不开始怀疑这所学校办学的目的了。
把学生隔绝在岛上,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信号,学生失踪了无法联系到外界,学生找到了也不追究缘由,学生生病不给出岛救治,就连自愿退学也总是推三阻四……这使我再一次想到了关于那张塔罗牌的解释——囚禁。
没错,我们是被囚禁了。
不,确切的来说,是被软禁。
给我们提供住宿,给我们传授一些和主修课程相差千里的知识——比如,生物。但是,却想尽办法阻挠我们出去。
我怀疑,这们被骗了。
我们沦为R国大名校的牺牲品。
对了,难怪那张字条上会写着:小心学校。
越想我心里燥得慌,在桌上看到一包烟,不管是谁的掏出一根来笨手笨脚的点上。
吸一口,咳两声。
胡霖看不过眼,他说:“不会抽就别抽。”
我又抽了两口,就把烟掐了,“我想不通啊,他们不让退学为的是什么呢?他们能从中获益到什么呢?”
免学费,还包吃包住,一个小伙子一年少说也得吃个万儿八千的吧。R国人就算财大气粗,也犯不着做这种赔钱买卖。
很令人费解。
我说:“该不会红头发的事就是学校那帮人搞的吧。”其实我也是气急了乱说,他们再怎么说也为人师表,不应该做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才对。
胡霖说:“其实这事我怀疑陆斌。”
他怀疑陆斌很正常。我说:“陆斌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胡霖说:“很尴尬的关系。”
我说:“之前黄詹文的事,白眼狼怀疑是陆斌做的。”
胡霖说:“很可能是他。”
我说:“为什么?”
接着胡霖给我讲了徐凤英和陆斌的故事。
故事大同小异。
徐凤英被一个男同学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就在男同学准备表白的时候,出现了三个东北人。东北人欺凌了徐凤英,并将其带走,而这个过程男同学因为胆怯假装昏死。
两个月后,徐凤英自己回来。
东北人所在的山村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就连三个东北人也是伤的伤死的死。
这事之后不了了之,警察查了很久,也没查出来村子里的那些事是谁干的。
只不过男同学在胡霖的口中变成了陆斌,而且胡霖也认为东北人所在的山村遭到破坏是陆斌做的。
这个故事和我想像的一样。
老实说,这两个人我现在谁都不敢相信。
胡霖说:“陆斌是苗族人,会很多的歪门邪道,所以我觉得我头发说不定是他弄的。”
我没有说话。
我怀疑这事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