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溥自讨了一个没趣,冷冷的看了一眼楚歌尘,隐藏起来了自己的阴狠。
那边陆丰得知是三皇子对的自己的对子,也是惊呆了,不由的看向三皇子,就那么坐着都能感觉到冷冷的煞气,还有那战场上独有的狠绝与凌厉。即使让陆丰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也挡不住陆丰对楚歌尘那仰慕的目光,自己还没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就经常听说三皇子的大名,不断地听到三皇子的战绩,靠着自己的军工并且封了王,有了自己的邸府和封地,如今中了状元郎,在朝廷上待了些时日,听到最多的也是三皇子的事情,仰慕之情更是盛了。
这一次自己出的上联,三皇子对的下联,这是陆丰没有想到的,想过谁也没有想过三皇子,这样一来,陆丰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对着三皇子就恭敬道:“辰王对的对子,胸怀豁达,是在下所不及,陆丰受教了。”
楚歌尘看向陆丰,倒是没想到陆丰敢于直视自己,虽然有些怵,但还是依旧看向自己不带闪躲,这不由的让楚歌尘暗叹一声:果然是个不畏惧强权的人。当即也就不再为难,说道:“本王也就闲来无事,你也不必如此紧张。”
陆丰哪里不害怕那三皇子的眼神,可以自己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就那么低下了头,待三皇子态度不那么强硬了,自己才发觉背后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尘儿这样,总归是比一句话都不说的好,以往总是冷着脸,让人不敢接近,也只有亲近的几个人才会有一下表情。哎。”太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终究是皇后的死让他变了性子,一时间感慨万千。
王嬷嬷听到太后的话,自然是明白太后那一声叹息代表着什么,朝楚歌尘的方向看过去,低声说道:“看来那个状元郎挺对三皇子的胃口,三皇子这才接对子。”
太后“嗯”了一声,便扭头看向皇上:“皇上,哀家有些乏了,就不在这继续看花灯了。”
王嬷嬷怎么会不知道,太后这哪里是乏了,分明就是想起了伤心事。
德宣皇帝看向太后,开口道:“那儿臣送母后回宫。”说完,便要起身。
太后又说道:“罢了,哀家想一个人走一走,就回到宫里了,皇上且在这看吧,难得宫里这次这么热闹。”
德宣皇帝听了太后的话,想了想,便道:“那儿臣就不送母后了,母后到宫里早些休息吧。”
太后点了点头,就在王嬷嬷的搀扶下离开了宴会。
然而下面坐着的人依旧还是被这灯谜会所吸引着,没有一丝影响。
楚桓泽也按捺不住,看向楚歌尘低声问道:“怎么,你有意向要拉拢那个状元郎?”
楚歌尘看了一眼楚桓泽那好奇的眼神,淡淡道:“只是突发奇想想要接个对子,你怎么想那么多。”
楚桓泽被楚歌尘的话一噎,顿时讨了个无趣,但还是坚定的说道:“我就不信你没有打其他主意。”楚歌尘没有接话,楚桓泽也不甚在意,反正总有一天,他会告诉自己。
这边状元郎和三皇子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不断有人出着新对子,有人对着对子,场面还是一样的热闹。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女出个对联,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小女想要请北羌国的溪公主对一下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