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一名特警气呼呼的用枪托砸了梁文的后背一下：“你妈的。”

“哎。”另一名特警拦住了他，“注意纪律，虽然我也挺恨他的。”

梁文被这一枪托砸得不轻，没有吭声，闭目恢复精神。

“副队呢？”用枪托砸梁文的特警问其余二人。

“副队和国栋在路上堵这……”一人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揪着梁文的衣领，“你在路上看没看到警察？骑摩托的。”

梁文默不作声。

“你他妈说话！”

梁文抬起眼皮：“撞死了。”

“我艹”特警骂着又给了梁文一拳，打得他一个不稳倒在车里。

“行了，他早晚也是死刑。”

M市公安局。

“姓名，年龄，籍贯。”

“……”

“说话。”

“你们没有资料吗？”梁文实在是不想浪费力气说话。

“梁文，行啊你，那我给你说说你做的案子吧，对的话，就签个字。”警察拿出一张纸，念道，“2013年8月到10月，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强（和谐）奸了十二名女性，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11月17日入狱。这是你越狱前的案子，先不说。2013年11月22日，杀害三名狱警，抢夺配枪逃出我市监狱，途经靠山屯又杀害了一对夫妇。在通往市区的路上，拒捕杀害两名城郊派出所的警察，随后驾驶警车到我市东明区，在一家社区诊所杀害医生和患者各一人。在我市火车站通过某票贩买到了前往S市的火车票，在车上被乘警识破，打伤一名乘客后被迫跳车，啧啧，火车也敢跳，挺厉害的。”

警察喝了口水，看看梁文，又读道：“跳车之后，又开枪打伤一名乘警，逃向我市南部山区，在山上共计杀害了三名武警。”

梁文没有出声，继续听警察讲话。

“在山上，是你的同伙把你救出来的么？”

“嗯？同伙？”

“就是那个黑衣人吧！”

梁文听到这里，暗想既然警察不知道黑衣人是来杀他的，而是把黑衣人当作他的同伙。倒可以利用警察对付这个神秘而强大的黑衣人。

“嗯……”

警察在案卷上做了一个标记：“2013年12月24日，也就是今天上午，在市区参与抢劫一家超市，不过这个地方有点小问题，报案的店员说是你干的，可根据监控录像来看你是被另一名劫匪挟持了。刚开始我们以为他就是你的同伙，但是后来我们在附近的小巷里发现了劫匪的尸体，经过比对他是三天前才出狱的犯人。”

“嗯，是死了，但不是我动的手。”

“后来你和你真正的同伙在大街上抢劫了一辆摩托车和警车，在高速上又谋杀了两名特警后向警方投降。共计杀害十六人，打伤3人，抢劫3次，同伙逃脱。”

“要我认罪么？你说的这些我都同意。”

“呵，死罪难逃，你倒是看得开。下面问你几个问题：你的同伙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梁文回答：“是我以前见过的一个朋友，我跟他不是很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可能练过武，而且功夫不一般。”

“这点我们知道。既然不是很熟，那他为什么救你？”

“不知道。”

警察审视着灯光下的梁文，感觉他并不像说谎，于是继续道：“梁文，我知道包庇罪已经对你没什么威胁性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坦白一些。”

（再次被捕还要杀死五名警察，只要不是现行犯罪，按理说就不能当场击毙，还要继续等待时机。）

“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你在这上面签字，等待传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