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又头痛了?”
还没容我去关心,一旁的演员就先扶住了大花。
“没事没事,你们赶紧上台吧,不然观众要不高兴了。”大花坐在一旁的箱子上向那些人摆了摆手。
“你们去吧,她老毛病了,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我也冲那些人摆了摆手示意。
“没事吧?”我看着大花的表情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头痛的次数增多了。”大花双手揉着太阳穴向我说道。
“半年了,我也带你见过不少的医生,那么多次检查都说一切正常,那些庸医,能救丧尸,却治不好一个人。”
“没事,医生不是说嘛,那些我丢失的记忆会一点一点的回来,或许是因为记忆在逐渐修复,真的,我觉得我最近想起来不少以前的事情。”大花挤出了笑容向我说道。
不得不承认,大花还是蛮漂亮的,半年的朝夕相对说没有感情,鬼才相信,但我始终没有和她跨出那一步,也许是因为她有男朋友,也或许是我自己的心早已经被关闭了。
“你想起什么了?你的名字?还是男人?”我皱着眉头向她问道。
“没有,我也说不清,就是觉得我好像有个老公,有个姐姐,还有就是我和你早就认识。”
我看了看她,向远处自己的房车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说的是废话,半年前不是我遇到你,你早已经死了,你看着他们,我去卸妆。”
关上门,我坐在房车里照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小丑装扮,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半年,我带着大花创办了这个马戏团,从X国一直走到了M国,生存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这么做或许是想给自己找个事情做,也或许只是想要赎罪,我给人们带来了灾难,那现在就尽量给他们带去欢乐吧。
“咚咚咚”,房车的门被人敲响了。难道是大花?
“又有什么事啊我的姑奶奶。”我这么说着拉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男孩,扭扭捏捏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似乎有些害羞,他左耳上的耳环闪闪发光,是变种人,这么小的变种人还真不多。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很有礼貌地向他问道。
“请问。。。请问你可以给我签名吗?”男孩吱吱呜呜地说道,时不时地转头往后看去,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我看见了一对夫妇站在远处正带着笑容鼓励着那男孩。
我笑了笑,“当然可以。”
我在小男孩的帽子上签上了南宫小丑的名字,突然一想不对,尴尬地划了划,写上了酒克。
男孩看着被签了名的帽子一脸的兴奋,话匣子也打开了,“嘿!酒克!你知道吗!你的那个九球杂耍真是太厉害了,别人最多用五个,你居然能用九个,能教教我吗?”
我拍了拍小孩的脑袋,“等你长大了我就教你。”
“比利!”那小孩的父母在远处唤起了自己的孩子。
“酒克,我得走了,再见!你真酷!”小孩说完向我挥了挥手就向他的父母跑了过去。
我很有礼貌地向他的父母挥了挥手便回了房车,靠在车门旁,一股难受从心底里钻了出来在我的心脏里肆意地冲撞着。妈的,为什么我却没有这样的童年?
“咚咚咚”,门又被敲响了,只怕还是那个男孩,“嘿小盆友,还需要签名?”我这么说着收拾了一下心情就拉开了门。
我愣住了,惊恐惊诧惊呆,总之我能想到的此语都无法表达出我现在的心情。
“南宫?”眼前的这个人试探性地向我问道。
“冬。。。。冬天?还是夏天?”我呆若木鸡地向眼前这个女人问道。
一下子,那女人双臂抱上了我的脖颈,带着一丝哭腔向我说道,“南宫,真的是你,是我!我是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