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点了啊”乘务员的一声喊,我从睡梦中醒来,哎呀又是一个吓人的恶梦,梦里的我浑身是血的在一条塌陷的土洞里艰难的蠕动,像蚯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梦里见血都是好梦,主大吉啊。这里是离通辽不远的一个小镇,还有几公里就是通辽市了。我心里有种即将开始行动即将和她们了断的时候的那种兴奋。
到了一个楼区,大家走进3楼的一家住宅里,大一还是租用了民房。我们一边洗着脸上灰尘,一边听老路和萍姐说话,老路说“发现这个酒罐子的地方在通辽西南面的一个叫蛇口峪的地方,那里有个村子离的不远,走也就3个小时,不能用车,因为偏远的村子对外来的车还是很注意的,路程明天早上6点出发坐车,下午2点多也就到了”。
老路50出头,高高瘦瘦,有点驼背,头发卷卷的,我对头发卷卷的人没什么好印象。这么大年纪了还老不正经,身边总是不停地换些中年妇女,大概就是这卷卷的头发给弄的,高高的鼻梁脸颊黑瘦,看着就让人反胃。一副黑眼睛倒是不错,看着就值几个钱。
大一说到:“东西都准备全了,都是专业的矿用工具,折叠的新式工兵铲,位置基本知道在哪了就没带探铲”。
大一个子不高,30多岁,身体显得很彪悍,不过大一做事很稳妥,也很少说话。他是有正行的,在一个不错的工厂里做工,这年头一个人干活挣钱难养一个家。
“嗯”萍姐回答了她们一声,老路看向我时没有任何表情,黑色眼镜下的眼睛能看到那是一种冷漠质疑的眼神。我看向老路的时候他突然移开目光看向萍姐。
“小宏他这次是我叫来的,这次消息证实的很快,所以快一些趟完还是用自己人好,不要那些外人”萍姐说话语气很平和,可是谁都能听得出,我们四人已经有了不小的隔阂。萍姐要我做事还要看老路脸色,我心里很气愤,我心里暗暗的说‘你算什么东西’。
我也不愿起什么争执,自己找了一个小点的空屋准备睡下,早早睡吧,看看梦里自己死了没有,要是死了那可太好了,大吉大利。
通辽火车站上面的三个大字‘珠斯花’,我一直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里的女孩穿着比不了哈尔滨,没有龙江女孩的大胆,不过这么热的天还是有惹火的大腿和丝袜。抬起头的时候感觉阳光很刺眼,我回头对萍姐喊道:“萍姐,离客运站还很远,我们直接打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