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吧,”说着她朝帐篷的方向走去。大凯一听有四爷的消息很兴奋的往帐篷里跑去。
“慢点,不是前面哪个,是后面的。”夕羽惠在后面大声的告诉大凯。我仔细一看原来在大帐篷的稍远处还有一个略小的帐篷。但是这个帐篷有些不同周围搭的比较高,而且周围点满了篝火。为什么大白天还点火呢?我心里纳闷的自问。门口守着两个持枪的人,看大凯要进去立刻机警的举起了枪。大凯本来刚才就吃了哑巴亏很烦躁,现在又被人拿枪指着不由的怒气上涌撸起袖子瞪着那两个人大喊“拿枪算什么本事,有种你他娘的扔了枪和老子单挑!”眼睛看情况不对这时忙快走几步过去跟那两人说了什么,就见那两人收起了枪,退回了帐篷门旁。但是还是一副戒备的样子。大凯哼了一声就钻进了帐篷。我也马上追了上去。毕竟能找到四爷比什么都重要。我脑子里有很多问题也想找到四爷好好问问他。我刚走到帐篷下只听帐篷内大凯大叫了一声!
我心想:不好,出事了!
我马上冲可进去看到大凯愣愣的站在哪,忙问“大凯出了什么事了?四爷呢?”
“没……没……没事,四爷不在这。”大凯结结巴巴的回答我。
感情四爷不在这,那夕羽惠叫我们跟着她干嘛?“没事你瞎叫什么吓我一跳!”
大凯没说话抬手指了指前面那个用绿色粗布围着的地方。这个帐篷并不是非常大,从门口放的各种瓶瓶罐罐的药来看这里应该是一个小型急救场所。地上还有少许血迹,是成伞状的那种,看来这里有人受过比较严重的外伤。
我走近那个粗布,我看到里面有一个衣服都成条状浑身都是伤口的人被绑在一张木板上。就像被什么东西撕咬过一样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脸上血肉模糊五官都极难分辨。像极了被感染病毒的丧尸一样,身上还散发一阵阵恶臭异常的恐怖。但是在手上觉有两个深深地看上去像内刺的牙印比其他伤口明显许多。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撞在了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夕羽惠身上。她让我撞了个踉跄差点跌倒。“你胆子真小,这样的东西你就害怕了?你看看他,比你勇敢多了。”说着她用赞许的眼光看着已经翻进粗布蹲在地上观察的风干鸡。被一个女人这样嘲笑我一时哑语,不知该说什么。身上一层鸡皮疙瘩还没退。
“他是被蛇咬了。”从粗布里传来了风干鸡的声音。“这人是掉进蛇窝里被咬的吧?全身都烂成那样太惨了,这样都不死你们怎么弄回来的?”大凯在一边问道。
“他是被一条蛇咬的。”风干鸡说着已从粗布内出来。
我反驳道“小哥别开玩笑了,那看看他身上那些伤口少说也至少被几十条蛇咬的怎么会是一条!”夕羽惠走到他身边拍了风干鸡肩膀一下说“不错,他就是被一条蛇咬的,伤口就只是手上那一块。”然后指指我继续说“你肯定会说他身上那么多伤口怎么会是一条蛇干的对吗?那些都是蛇咬后逐渐形成的。你们民间有流传这一个叫做鬼剥皮的说法你知道吗?”说着她又俏皮的转身指着大凯问道。大凯傻傻的摇摇头。我接到她的话说“是不是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身上皮肤就慢慢溃烂,皮肤也大块大块的像撕裂一样掉落有血肉流出却从不觉得疼。直到死地时候全身就像被剥皮一样但是还是全然不知?”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鼓励一样的朝我点点头说“就类似这样,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被那种蛇咬到后果就是这样了。我真的很好奇你们居然能从蛇那么多的地方全身安全的出来。”
谢天谢地我们没有被咬到不然变成那样那就太不和谐了。“好了,看完了我们快走吧这里太渗人了。”我一边走一边对大家说。
“这就走了?,你不是问我有没有见过你们的人吗?你不仔细看看他是不是你们的人啊?”
经她这么一说我们三个同时都陷入了沉思,都成那样了你就是让他亲妈来认估计都认不出来了。但是那身高,还有那已经破一条一条的衣服好像在脑海里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印象,没过多久我和大凯异口同声。
“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