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月月这样说,郭立威疑惑地愣了一愣,“你怎么知道凶手不简单?好像你知道凶手是谁似的。”
月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很想知道帮你的究竟是什么人。”
“哦,这也不是什么机密,告诉你也没关系,他们是几个从苗疆来的人,属于苗疆巫族,哎?你不也是从苗疆来的吗?你应该知道苗疆的巫族吧?”
听到这里,月月愣住了,转头问道:“他们几个人?叫什么名字?”
“哦,他们一共五个人,三男两女,领头的叫李莹,其他人都叫她三姐,还有一个叫婷婷的女孩儿,另外三人叫上官亮,林克明和包洪军,他们好像是来找她们大姐的一位故友。”
听郭立威说完,月月愣住了,“原来是她们,想不到她们还是找来了。”
听月月这样说,郭立威更加疑惑了,问道:“怎么?你认识她们?”
“我就是她们要找的人。”
“什么?你就是她们寻找的那位朋友?”郭立威惊讶地看着月月,“你也是苗疆巫族的人?”
月月看着郭立威,很严肃地说道:“我不是苗疆巫族的人,我只是和她们大姐是很要好的姐妹,她们一定是担心我在外面出什么事,所以才千里迢迢来找我。”
“是啊,她们看起来真的很担心你。”
“你答应我一件事,”月月此时的表情更加严肃了,“暂时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情告诉她们。”
郭立威不明白月月为什么要这样做,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为什么?她们一直找不到你,真的很着急呀。”
月月并没有回答郭立威,随后说道:“既然她们肯帮你找出凶手,那她们一定告诉你凶手是怎样杀人取走内脏以及内脏的用处了?”
郭立威想了想,说道:“她们说好像是练过铁指功的人直接用手把内脏从活人身上掏走的,好像是为了暂时解除某个人所中的一种蛊毒。”
“那你相信吗?”月月接着问道。
郭立威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这几起案子太离奇了,半信半疑吧。”
月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突然,她伸出手指抓向沙发旁边足有两厘米厚的榆木板凳,瞬间把板凳抓了个窟窿。
“你……你……”看到月月的这一举动,郭立威惊恐地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月月转过身看着郭立威,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刚才你看到的就是铁指功,我只用了一半的力道,你也不用怀疑,凶手不是我,怎么?你不相信?”
“我……”郭立威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相信你。”多年以后,月月问过郭立威此时为什么会相信她,当时郭立威的回答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爱上了月月。
接着,月月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缓缓地说道:“我本是苗疆一户普通山民家的女儿,刚出生半年父亲就抛下我们母女跟别的女人跑了,十八年前母亲也因病离开了,当时三岁的我被一个巫师收养,本来以为又有了一个新家,可没想到梦想中的新家却是地狱,那个巫师经常拿我来练药,只要不听话,非打即骂,但又怕我身体承受不了而死去,所以他教我各种功夫来增强我的体质,后来他不但拿我试药,还拿我试蛊,每次他练出一种新的蛊毒,他就会拿我来实验蛊毒的效果。”
此时,郭立威只是坐在一旁听着月月的诉说,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他知道,此时对月月往事最好的回应就是静静的聆听。
月月表情冷漠,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好像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后来,他练出来了一种新的蛊毒,叫噬心蛊,这种蛊毒一旦下到人身上,中蛊者就会心痛不止,就像用利刃剜心一样痛苦,开始是半年发作一次,持续时间半个时辰,但每隔一年,发作的时间就会缩短一个月,持续时间也会增加半个时辰,唯一的方法就是服食新鲜的人心,但也只能暂时解除痛苦,并不能解除噬心蛊。但他对此还不满意,他还在疯狂的研究,他要随心所欲地控制噬心蛊,他想要它什么时候发作,它就什么时候发作。当时我已经被他折磨的痛苦不堪,我每天都在想办法逃走,直到有一天,机会终于来了,他在练蛊的时候不小心被蛇蛊咬伤昏了过去,我就趁此机会逃了出来,我在大山里走了三天三夜,又累又饿,可偏在这个时候,我体内的噬心蛊发作了,我痛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