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沉吟片刻,仍是回了一句:“臣妾觉着个个都好。”
“滚!”
重墨一声怒喝。
底下候着的内务府管事颤了颤,完全糊涂了。
靖苏也糊涂了,压根不明白重墨是个什么意思。
皇后端肃的面泄出一丝扭曲,又很快掩饰了过去。
接着第三批秀女进来,重墨照例问了靖苏那一句话,这回靖苏掂量了下,斟酌着说道:“皇上觉得哪一个好便是好。”
重墨深深看了她一眼,仍是那个字:“滚!”
如此反复,已经刷去了五十六号人,内务府管事背上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捧着名牒的手也开始有些抖了。
靖苏完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再问,她便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臣妾还是那句话,将来都是要侍奉皇上的人,皇上喜欢就好。”
重墨阴沉的面几乎已经没法看了,眸子里又要淌出紫色来,他死死盯着靖苏,突地一甩袖子,“这次选秀作罢。”一把拽过靖苏拖着就从旁边的台阶上下去了。
富丽堂皇的大殿,皇后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凤目里几乎要沁出血来。
重墨不由分说拽着靖苏就走,他的步子迈得极大,靖苏跌跌撞撞跟着,十分辛苦,手腕更是生疼。
她压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他是动了怒,靖苏发现了,似乎每每她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他就会整出一些事来折磨她。
这一次,也一样。
重墨径直拖着她到了后院,靖苏记得这里,那栋建筑里掩着的就是天池,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他的脚步一直没停,而后粗鲁的踹开门,将她拖进了那栋房子里。
明色的帘子摇曳,水声叮咚。
重墨将她甩进池子里。
他怒了,二个多月的隐忍,换来的依然是她的无动于衷,她的冷漠,她的漫不经心,那些流水一样的稀罕东西,那些心意,他的矛盾,他的挣扎,她通通看不见。
甚至,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也忍了。
就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忍到这一步。
可她,留给他的永远只是一张平静的脸,无悲无喜无怒无情。
“靖苏,朕真想杀了你。”重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看着她在水中扑腾,看着她因为呛了几口水而涨红的脸,他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可是,当她的衣裳被池水浸透,当她费力挣扎着,他的眼眸又变了色。
不管他做什么,折磨的…都是他自己。
他下了水,那么轻易的就把她捉住,牢牢固定在怀里,他用他的力气,他坚硬的胸膛,将她压在池壁,她的挣扎,她的反抗,通通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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