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的身子有六个多月了,渐渐重了,皇上时常记着,往芙蕖宫走动,陪着静妃一道用膳,听太医说,她的胎像稳固,是大吉之兆。
牡丹宫里,皇后颇悠闲的一段时日,深居简出,也不大理旁的事,专心侍弄着满宫的牡丹,半点不马虎。
倒是庄妃在月中的时候得了一场疾病,来势汹汹,好在太医院的杨腾清妙手回春,将人救了回来,将养了半个月,已经大好。
金桂宫里,舒贵嫔还是那令人捉摸不透的性子,独来独往,偏偏又像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说来,她也是颇得眷宠。
倒是,玉棠宫里,自从住进了苏嫔后,连带着玉妃的性子也越发静了,除了皇上偶尔踏足,几乎没什么动静。
芙蓉宫,那一株凤凰木依旧盛开,凤凰木下的那架秋千也依然在,便是那绢花也一直保持着三日一换,俚末已经积了满满一麻袋的绢花。
闲时,靖苏也会在那架秋千之上坐一坐,小憩片刻,瑶惜在身后轻轻推她,俚末便在前头拍手,“娘娘好美,像花里的仙子。”
这样的日子很平静美好,靖苏很满足。
意娘有时会过来陪她说说话,都是一些坊间趣事,打发时间最好不过,这不,她今儿又过来了,两人躲在寝宫里说着话,瑶惜领着人上了新鲜的瓜果,并几碟子糕点。
意娘从前十分风光,什么样的稀罕物没见过,可到了这个时节,还能吃上这样鲜嫩甜口的瓜,她不免也是咋舌,一直压在心里的话没忍住,不当心就蹦出了口。
“依我看,皇上待娘娘果真是极好的,”
靖苏笑着斜了她一眼,“你呀,这么些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意娘索性搁下手里吃了一半的鲜瓜,格外郑重的看着她,“娘娘可是真的打算一直就这样了?”
靖苏不假思索的点头,“这样也挺好的。”
“你呀,”意娘暗恼,“皇上这样待你,你就不想想原因吗?”
靖苏仍是摇头,“想那么多做什么,左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
意娘见她神色坚定,只得默默叹气。
靖苏如何不知道她是一片好心,耐何心墙难卸,心结难解,无论如何,她是不会主动向皇上示好的,至于皇上如何待她,都由他吧。
她通通接受就是了。
何况,发生了那样的一件事,经过杨腾清的有意渲染,皇上怕认定了她和管良玉有了那苟且之事,今后,该是再不会踏进芙蓉宫了。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多了两个月,到了八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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