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固执,朕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重墨陡然抽回手,复又坐于一旁袖手旁观看着她独自忍受煎熬。
体内的灼热愈演愈烈,靖苏难受的直呻y,娇qu不停扭动着,白皙的肌肤沁出粉色,媚不可言。
重墨只看着,一股热气从聚焦到下腹,那处已经挺了起来,他不想再忍,索性扑到她身上,试探性的用手指进入,轻轻抽dong。
“不,不要,”靖苏试图并拢两腿,挣扎着挤开他的手。
“倔强——”重墨低斥,猛地将手抽出来,他今日非要她臣服不可。
他是铁了心,可总也要让自己先尝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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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几乎已经被强烈的药性冲昏了,身体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仅存的理智告诉她那是不对的,可她根本没有力气挣脱,甚至,身体更不停叫嚣着。
重墨享受着她的侍弄,眼睛攫住她的娇qu,不肯漏过她一丝一毫的改变,她的忍耐力果然惊人,明明皮肤红得似煮熟的虾子,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仍是咬紧了牙关不肯求他。
他突然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她了,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娇吟的模样,想,很想。什么仇恨,通通见鬼去吧,报复的方法有千百种,他何不用自己最喜欢的一种。
只是不甘心,他要她求他,求他宠她,疼爱她。他不想再做苦苦等候的一方,他渴望享受征服的快感。他是万人之上的皇,没有人能忤逆他。
“你是不是很难受,只要你求我,我立刻满足你。”
靖苏的理智早被体内肆虐的火焰烧成了灰烬,不记得今夕何夕,不记得恩怨情仇,全身的叫嚣着是渴,急需被满足。
她动了动唇,又生生忍住。
重墨看出她已经到了极限,他何尝不是,可是他不急,胜利的曙光就在触手可及之处,他要再忍一忍。
他慢慢诱哄着:“说,说你求我,疼你,说了你就不难受了。”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的那处私mi,浅尝辄止。
靖苏终于崩溃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身上,声魅如丝,“求你,”
重墨格外的坚持:“错了,是求我疼爱你。”
“求你,疼我,”
重墨大喜,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冲了进去,可恶魔终归是恶魔,本性难移,他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却又远远觉得不够,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盛开,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说,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体内的空虚难耐得到了满足,失了理智的靖苏疯狂的逢迎着他,两条白嫩的腿缠上他瘦削的腰身,声若娇吟,“喜欢,我喜欢。”
重墨一直以来在她身上遭受的挫败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疯狂的律动着,似乎要将身下的人融入骨血中。
明色牡丹纹的帷帐抖动不已,金丝楠木的床嘎吱直响,女子的娇吟,男子的粗喘,谱出一曲最原始动听的音律。
一夜未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