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斗胆,”瑶惜搁下银勺,福了福身,“娘娘这又是何苦?”即便有心避宠,又何必累得皇上发怒,最后伤的仍是自己。
靖苏翻身从榻上坐起,“我出去走走,不必跟着了,一会兰侍女过来,你知道怎么做。”既然她深知近水楼台,她趁了她的意又如何?
瑶惜盯着她,半似倔强:“奴婢明白您的意思,却不一定愿意照办。”
“随你。”一袭素衣径自走远。
瑶惜盯着她的背影,已不知当说什么,只默默摇头。
这位俪妃,还真是极别扭的一个人。
信步走在行馆如画的风景中,靖苏的心中是烦乱的,她的生活似乎被她自己搞得一团糟,明明该无声无息的活在宫中,怎么就闹了个轰轰烈烈。
重墨他果然是一个极厉害的人,明明好像没做什么,却偏偏能将她置于风口浪尖之上,受万般瞩目,而她明明应该拒绝他一切的要求,为何稀里糊涂就到了今日。
她终究还是怕死吧,否则怎会屈服于他,失了一身傲骨,她还是昔日那个靖苏吗?亦或,因为有了目标,有了希望,终想等到那一日的到来,不甘心就此淹没?还是,她自甘堕落了。
靖苏一直走着走着,浑不觉已走出翠竹居老远。
不出所料,皇上果然去了翠竹居,听到门口侍卫的通传,瑶惜一扭腰,顾自回了房间。
待重墨踏进屋内,只见一素衣女子青丝未绾,背对着他歪在榻上,如瀑青丝倾泻开来,逶迤坠地,衣衫滑落,露出凝脂似的香肩,往下,一只光嫩luo足调皮的溜出丝被,粉嫩细滑。
重墨眸色渐深,轻唤着“靖儿,”走近,伸手搭上她的如玉香肩,流连的印下一串细密的吻,女子嘤咛一声,娇qu轻颤,越发勾得他心神荡漾,大掌摩挲着溜到前面,摸上一只feng盈。
女子发出一声娇吟,状似欢喜的扭动娇qu。
重墨心中大喜,跨上软榻躺在她身后,一只大掌继续在她胸前游移,另一只则悄悄却解她的罗裳,一面贴在她耳后细语:“靖儿,你终于不再抗拒朕。”
<水化在他怀里。
重墨爱怜掬起她一缕青丝凑在鼻尖轻嗅,突然面色骤变,猛的一把将她推下软榻,“你是谁?”俊美的面上已是乌云密布。
女子重重摔在地上,又滚了几圈才落定,皱眉抱着肩头爬起来,“皇上恕罪,妾乃是侍女白氏。”
重墨盯着她,眸寒似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俪妃何在?”
白侍女嘤嘤哭泣,扬起一张似杏花微雨的娇红面颊望向重墨,“妾不知,是俪妃姐姐说妾可以住在这里,皇上恕罪,妾什么也不知道。”
重墨闻言,面沉似暴雨欲来,咆哮:“满盛,立刻派人将俪妃找出来!”
白侍女诚惶诚恐的磕着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只在低头时,眼中冷芒闪烁。
俪妃娘娘,这一回看你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