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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非第一次禁足,靖苏自然并不觉得难熬,只是若患了病,便要另当别论。
浇了半宿的雨,又穿着湿透的衣服捂了许久,感染风寒也是必然的,一觉醒来,竟觉浑身无力,喉头干哑几乎发不出声音,靖苏心知要糟。
满盛前来传旨,俚末心疼她昨夜睡得晚,只道主子未醒,竟也不计较,旨意传到便走,待俚末瞅着时辰进来侍奉,才发现她病得这样重,急得赶紧跑去请太医。
靖苏渴的很,自己起身倒了杯水,顾不得天凉水冰,一口喝下,刺得喉咙生疼,宫瑞安静的很,其余奴才都被打发走了,只留下俚末,若非这宽大的宫殿,靖苏真要以为还是在百花宫里头。
病得糊涂,脑子也混沌,一件事情翻来覆去的想,像搅乱了一团线,怎么也理不清楚,一会儿想起年幼之时,一会儿又想到同他在一起的时光,也不知过了过久,听见外间有声响。
俚末跑了进来,身后却是无人,“娘娘,”一声委屈的呼唤之后险些落下泪来。
靖苏明白了几分,招手唤她到床前,俚末一见主子滚红的面颊,干裂的唇瓣,隐忍的泪纷纷涌了出来,“娘娘,”
靖苏艰难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皇后…指…太医,”皇后贵为后宫之主,想来顾得大体,断不能做那见高踩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