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的发现”
潘教授显得有些激动,因为这块玉器自他接手也有一个多月了,眼看离西藏之行越来越近,却丝毫没有破绽,他怎么能不急呢?
“嗯,因为刚刚来的路上发生了一点意外,却没想到发现了一样东西。”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潘教授,随后打开包裹好的白布,放到办公桌前。
潘教授打开了白布,见是两块金属材质所制成的小纸片,他内心有些彭拜,从柜子里拿出放大镜,放大小纸片里的内容。
“教授,这可是一份地图里面的文字你看得懂吗?”
我见潘教授眉心紧锁,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这文字我也从没见过,真是奇了!”
潘教授连连摇头,又把放大镜放得更近,想从中看出端倪来。
“这是巫族最古老的文字,当然没见过了,而且这不是一份地图,是一份残卷!”
栾天澈突然开口道,我惊讶的望向他,连同潘教授也显得有些举动。
“天澈,你知道这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文字确实是巫族最古老的文字,而这到底是什么残卷,估计要我们到那里一探究竟才能得到答案!”
栾天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右手撑着下巴,深邃的眼睛如黑夜里的星星,看得我小心脏又不自觉跳动起来。
“那你认得这些字吗?”
潘教授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他紧紧盯着栾天澈,希望想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认得一些,这份残卷似乎与九星有关...”
栾天澈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看样子有些事情似乎不方便透露给我们听。
九星
我的大脑迅速搜寻关于九星的资料,然而大巫秘籍对其相关的资料却寥寥无几。
我想询问栾天澈关于九星是什么时,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害怕跟他说话,怕说多了他认出我来。
我双手揪着衣角,低着头听着他们谈话,也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总觉得他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看得我心慌慌。
“暖暖,你怎么?”
一直在注意着我的慕容辰看出了些许端倪,不动声色附身低头问道。
“没...没什么...”
我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
“是吗?”
慕容辰不信,但见我不想说也没再继续追问。
等众人都散去后,我却被栾天澈给叫住了,我十分不情愿留下,栾天澈说有些事情要和我商量。
慕容辰依依不舍的先走了一步,等他们离开后,整个办公室就剩下我和栾天澈两人,我不自觉神经紧绷了起来,十分不自在。
我和栾天澈都没说话,我是不知道说什么,至于栾天澈,我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连头都不敢抬。
就在我以为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栾天澈好听的嗓音从耳边响起:“苏暖暖我们以前认识吗?”
“啊不,不认识...”
我赶忙否认,头摇得像拨浪鼓。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好像躲着我,从我们刚见面起,你在害怕我”
栾天澈似笑非笑看着我,我心里一惊,没想到栾天澈竟然那么明锐。
“我...我为什么害怕你,我们又不认识...”
我眼睛闪烁,双手死死拽着衣角。
“那你抬头看我,再说一遍...”栾天澈依依不饶的道。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也不等栾天澈反应,转手就跑了出去,等确定栾天澈看不到我,我才停了下来,背靠在墙壁上,深呼吸了几口起,右手摸着起伏不定的胸口,那颗心脏依旧跳动着。
栾天澈看着那渐行渐远踉跄的背景,嘴角微微勾起,有趣的丫头,撒谎都不会,苏暖暖,好熟悉的名字,可是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因为有了新的发现,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到潘教授了,估计他又把自己关起来研究那块玉了。
很快离西藏之行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回了一趟家。
北京街七十二号,是一条又窄又挤的小胡同,因为北京人多地稀,房价十分的昂贵,能在这小胡同租一个铺面和平底房都不错了。
北京人都十分的热情,特别是邻里邻亲的,大家都对我和疯老头十分照顾,见我回来,隔壁张大娘便拉开嗓子喊道:“暖暖,回来啦”
“对的,张大娘,您的生意还不错吧”我也笑着点头。
张大娘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她家开水果店的,一头齐耳短发,个子不高,很瘦,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
她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对人十分的热情,她的儿女早已经成家立业了,都在北京三环买有房子,张大娘不习惯商品房,便回到小巷做起小生意来。
张大娘的丈夫很早就去世了,她的两个儿女可以说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她说当时自己孤身带着两个孩子,那是要多苦就有多苦。
“生意还行,对了,暖暖,你师父他前几天就出去了,他说回来时间不确定,要是你回来,叫我把店铺的钥匙交给你。”
张大婶说着走回屋内,不大一会便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和一袋新鲜的水果。
“这是刚进货的葡萄,很新鲜很甜,你拿去吃吧!”
张大娘笑呵呵的道,说着把袋子和钥匙塞到我怀里。
“张大娘,不用了,你还是拿去卖吧!”
我想推托,却被张大娘瞪了一眼。
“暖暖,大娘说给你,你就拿去,要是你不拿,大娘可生气了!”
张大娘装作生气的样子,我见此只好拿着,我知道要是再推托,张大娘可是真的生气了。
“谢谢张大娘!”
我甜甜的一笑,谢过了张大娘便回到了租房。
疯老头怎么又跑出去了,也不给我一个电话,真是的!
我心里不满的抱怨,打开店铺门,一层厚厚的灰尘铺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
“咳咳咳……这老头,几天没回又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我挥了挥手,等灰尘散去,我才走进去。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店铺,我找了个口罩带上,然后拿起鸡毛毯子先把铺面的灰尘扫掉。
当打扫到一排架子时,我看到架子上放着几本很陈旧的书,书的封面早已不翼而飞了,我皱了皱眉,这书什么时候放上去的,会有人要买吗?
我叹了一口气,估计是疯老头喝醉酒放上去的。
自搬到北京后,疯老头也不知道从哪染上了酒瘾,一天至少要两三斤酒来喝,而且是酒精浓度高的白酒。
我拿了下来准备丢到一边,却觉得有些熟悉,这几本好像哪里见过。
我翻开了一本来看,这一看,我眼睛睁得老大,这,这不是四年前那几本书吗?而且上面的文字竟然跟那块玉器文字一模一样,我说怎么觉得好像哪里见过,原来是在这里,疯老头怎么会有这些书的,而这些书是来自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