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计较,我就是说给他兄妹俩听的,你又不是我的物件,我不会,也没权力把你拿来真的卖了的。”
我看闫墨还黑着一张脸在旁边站着,就笑着和他解释了一下。
闫墨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说让我休息,便转身往外走了。
“等等!”我在他走到门口时,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他也没有转身,只是依旧很平静的问了我一句。
“我想起了一些事,小时候的。”我对他道。
“这几天,我脑子里常常出来一些画面,是小时候的,原来我小时候也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看闫墨不说话,也没有离开,我知道他是默许我继续说了,才将我这些天回忆起来的一些情况告诉了他。
“嗯。”他总算是应了一句,但也仅仅是应了一句。
“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就看不到了,而且也记不得我爸妈究竟是怎么去世的。”我低着头,思索着补充了一句。
这一段记忆,就像是被人生生的从我脑子里剪掉了一样,我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被人用封印封住了。”闫墨总算是转过了身,也算是认真的回了我一句。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懂,为什么我的阴阳眼会解封,这段记忆不能解封呢?”我手托着腮帮,百思不得其解。
“人有时候本来就有些事不愿意被记起,就像是一片两面是刃的刀,怎么拿都扎手,想扔又找不到地方时,刚好有一个人伸手愿意帮你扔了,你自然会求之不得。”
闫墨总算是走到了床边,拉了一张凳子坐在我对面,挺耐心的给我解释了一番。
“这么说,就是再也不可能记起来了是吗?”我抬头看着他,很认真的问道。
“不是,因为记忆就像你手里拿过某件东西一样,就算东西丢了,你也把手洗了,但一样改变不了你的手拿过,记忆在你的脑皮深层,就算你刻意尘封它,但它依旧只是被你关在了脑子里,它不可能丢失。”
闫墨突然变得特别的耐心,很仔细的一点点的给我解释着,解释的特别详细认真。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微微一笑,对他道了个谢,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你真解暑。”我开玩笑的道。
真的,身上任何地方碰着都是冰凉的,就连说句话都要那么冰,很难见到他的一丝笑容了。
不过热天要是抱着他是很不错,但我在担心,冬天跟在他身边会不会被冻死。
听到我的话,闫墨再一次拉出了一点弧度,很甜的弧度,美得让人就想留下那一刻的瞬间直到永远,不忍心被他再次藏起来。
“你冬天冷吗,对了,你能感觉到温度吗?”看他没有生气,我跟着对他问了一句。
“打听那么多,是不是想好要永远跟着我了?”他突然凑近我耳边,声音挺轻,也不知道是逗我,还是认真的问了一句。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我被他问的脸一下红透了,赶紧低着头,找了个借口,将头埋到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