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并没有野猪的脚印。”闫墨摇了摇头道。
“可能人太多,踩平了。”我不想管那些,所以也没当回事,自然也没有注意往地上看。
就不明白闫墨怎么想的,这么注意了又注意,究竟想知道什么?
“踩平的话,不可能一点印迹也没有吧?”闫墨边顺着脚印找着,边反问了我一句。
“可能,可能那野猪笨,从山上下不来,见村民吓跑了,也就没下来。”我就是不想深追究,因为我是听说了一些事的,但这乡里乡村的,有些事能不管就不要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就过。
闫墨不知道是问的累了,还是觉得和我说没意思,也没再说了,只是独自爬到上面崖上去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就下来了。
我在把自家水管接上后,还帮另外两家也接上了。
看来这次他们确实挺慌张的,踢脱了好几家的水管。
“回家了,天要黑了。”我完全接好后,看闫墨还在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就对他叫了一声。
太阳确实偏西了,在这山中路不好走,要是不速度点,走回去还真的有时候。
“今晚你们村子怕是要出事。”闫墨走到我身边时,脸色凝重的说了一句。
“回去吧,别妖言惑众了。”我甩了一下头,示意他上前。
“村子的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你这小丫头,没事尽瞎说,赶紧回家吧,别妖言惑众了。”我边走着,边回忆小时候村子的人最长对我说的一句话。
“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你?”闫墨跟着走的,突然站住了,追问了一句。
“记不得了,就他们那个态度和那句话我记得很清,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他们都会那么说。”
我微微一笑,是真的记不得了,就记得他们的表情和态度,却不记得我究竟说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话。
“等等,别动。”闫墨站在那里好一会儿,像是在思索什么。但在我准备转身往回走时,他突然叫住了我,加快脚步走到了我身边。
还以为他要做什么,没想到他伸手从我头上摘下来一片树叶。
“全是汗,擦一下再走吧。”他将那片枯叶子扔了后,又拿出一片湿巾,帮我擦起了额头的汗。
“谢谢!”虽然觉得这样挺暖的,但总是不习惯。
“这镯子是你什么人的?”我从他手里接过那片湿巾,自己边擦着汗,边对他又问起了镯子的出身。
总是被噩梦纠缠,实在太烦了,如果跟他没关系,那就是跟镯子有关系了。
“是我未婚妻的。”他等了一下,才回答我。
“她……死了?”虽然很不想问出这句话,但从他的身份,我猜想那个女的肯定不在了。
闫墨没有立即回答我,但稍等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确认了我的话。
看着他握着的拳头,我总觉他想打人,甚至能感觉到他点头的瞬间,眼里有流露出恨意。
“镯子是只有她拿的下来,还是要等到什么时机,才能拿下来?”我终于明白他追这个镯子的原因了,所以也就问了一句最关键的话,这镯子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