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江少游忍受痛苦的本事也不弱,吃痛之下脸色微微一变,却是没有放手,而是加快速度在手上灌注了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猛然一扳、一抖。
只听“喀嚓”一声脆响,虽然那冯利宏的胳膊上有着全套的护具装备,不过脆弱的本质,使得它就算保护得再怎么严密,在真正强大的力量下也仍然还是不堪一击。江少游这一下也算是真正的动了几分怒气,发狠之下,手上送出的力道又是何等狂暴,那冯利宏的手腕几乎是毫无悬念的就被生生地折断,而且这伤势还不仅仅是普通的骨折,实际情况就是冯利宏的手腕被江少游给生生地捏断,再用力一抖之下,居然就把冯利宏的一只血哧糊啦的手掌从胳膊上给生扯了下来。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冯利宏的嘴里发出,简直是惊天动地,震得江少游的耳朵“嗡嗡”直响。
冯利宏到并不一定全是因为疼痛才叫得如此惨烈,他的叫声中同时还包含着极度的惊骇和绝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条全副武装的胳膊在江少游的手上,居然是如此的脆弱,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只手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带着淋漓的血水被江少游丢落在地上,那种视觉的冲击甚至比身体的疼痛还要让人无法忍受。
“混蛋……我的手啊!”
冯利宏痛呼失声之下,竟然没有后退逃开,反而猛然飞起一脚,直向江少游的脖子踢了过来。
江少游见冯利宏这一脚踢得又快又狠,稍稍退后了一步,就想先用胳膊挡上一下,不过……这时候他忽然想起刚刚才吃过冯利宏那个绵里藏针的亏,这时候自然要吃一堑长一智才对,怎么都必须谨慎对待才是。
于是江少游便收回手来,身形一个倒纵,远远地躲了开来。与此同时打开了透视之眼,对着冯利宏那只踢出的脚扫了一眼。
我去……果然是一个阴险到家的家伙啊!
江少游一打量之下,果然看到在冯利宏的皮鞋里面,居然有一个小小的夹层,夹层里隐藏着一把锋利的弹簧刀,弹簧刀的机扣则是挂在冯利宏的大拇趾上,只要冯利宏的大拇趾用力一勾,那藏在鞋里的弹簧刀就会立刻从鞋尖处弹出来。
刚刚冯利宏那一脚踢向江少游的脖子,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话,就算被他踢上一脚也没有什么大碍,可是看他的架式,若是这一脚踢到脖颈附近的时候,猛地弹出鞋子里的刀子,那就绝对可以一刀将人抹喉扼杀啊!
看来这冯利宏还真是被江少游给逼急了,否则哪怕他再怎么肆无忌惮,也不敢随意在这里杀人。不过现在冯利宏的一只手都被江少游给揪掉了,剧烈的痛苦之下,他也就顾不得考虑那么多问题了,直接就将心头最渴望的念头表现了出来,那就是……杀了江少游!
江少游的目光顺着冯利宏的脚脖子往上扫了一下,见到冯利宏的护腿上到是没有什么阴险的机关,这才放下心来。
而这时候冯利宏一脚落空,正自收脚回去,打算再换另外一只脚连环踢出。不过江少游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身形猛地向前一蹿,就又追上了冯利宏正自回缩的那只脚,一记手刀猛然用力斩落在了冯利宏的膝盖之处……
“喀嚓”又是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脆响声响起,江少游的手掌虽然并没有刀斧的锋利,但是加上那恐怖的力道,却仿佛是开山的利斧一般的锋锐。因此当江少游的手刀落在冯利宏的膝盖上时,就好象是一把烧红的刀子砍在一块牛油上一般,看起来仿佛十分轻松的、冯利宏的腿就被一刀两断,从膝盖部位被硬生生地切割除了开来。
直到冯利宏那下半截的小腿掉落在地面上后,那膝盖处的横截面才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殷红的鲜血仿佛不要钱一般,“哗哗”直喷淌出来。
“下去吧……”
江少游是因为冯利宏居心不良,想要赢他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所以江少游才以牙还牙,直接卸掉了冯利宏的一只手和一条腿。以后这家伙失去了一只手和一条腿,已经是一个很严重的残疾人了,江少游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便也不再为难冯利宏,当下一脚踢在冯利宏的肚子上,立刻就将他踹得凌空飞起,带着满天喷溅的血水,惊呼着飞出擂台,重重地砸落在一张桌子上……而这张桌子赫然就是冯利宏之前所坐的位置,现在桌子旁还坐着冯利宏的三个朋友呢!
那桌子不过是普通的粘合板材制作的,哪里能禁得住冯利宏这么沉重的份量猛砸,顿时只听一片“稀哩哗啦”的声音响彻全场,整张桌子一下子变成了四分五裂的木屑,而冯利宏到也因此卸去了身上的那份力道,除了手上和腿上的重创外,他到是没有额外受太大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