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庭,有不少人前来观看案情,就连顾漫漫也放下手中的生意前来听案。
就看到县令犹豫再三,还是将手中的令牌收了回来,说道:“此案,疑点颇多。待日后收集齐证据再做定论。”
李文才的父亲顿时眼含热泪,随后一个眼神。
师爷便上前说道:“大人可真是青天大老爷,我的当事人李文才是冤枉的。其实真正杀人的是李文才的父亲。
那天晚上是这样的,我的当事人李文才和刘涛喝完酒出来之后 便回到了李家,这时已经是半夜了。”
李父看到儿子又喝多了,当时大怒,却看到他身边还有一醉醺醺的人,当即说道:“ 不如先在家里休息,明天一早再送他回家。”
可是这刘涛坚持要回到家中。三个人搡的时候,却不想李文才的父亲无意间推了刘涛,刘涛不小心却撞上了门口的铁钉, 这刘涛当起就去世了。
而当时三个人都吓呆了,李文才更是直接跑路。
魏修眼中闪过一道暗芒,这绝不可能。李文才绝对是这些案件的凶手,这刘涛死的时候 便是在赌坊里,确实是头中不小心碰上了钉子,这才一击毙命。
顾漫漫在一旁看到李文才眼睛通红,时不时盯着他父亲,李父则是一脸坚毅的表情,一看就是铁了心做某件事,很显然李父在替儿子顶罪。
魏修只看了一眼顾漫漫,而顾漫漫同样回以一个眼神。
魏修注意到李父今日出来的衣服上都有了油渍,作为当地的中产家庭,李家是衣食住行都十分的讲究,可李父如今一脸颓废的样子。
魏修顿时只打了个手势,追风立刻出去将这些天李父典当家产,又将这些家产全部送给县太爷的证据收集到了手里。
很快魏修看到了证据,再看县太爷爷爷,这县太爷竟然被买通了,随后说道:“我决意这案子重审。”
县太爷当即说道:“就算你和本官同是朝廷命官,也不能如此放肆,这案子是本官接手的,你为何揪着不放。”
魏修说道:“死者虽然前后死因相同,可是李文才之前又翻了口供,也许是想脱最,这刘涛到底是在何时何地死了,这凶手自然会另有其人。”
魏修随后说道:“县太爷,我建议重新审理。”
县太爷随后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你有此想法那我也不好压着这件案子,你便自顾自寻证据去吧。”
很快追风进来说道:“这刘涛的死亡时间应该就是昨天晚上的亥时二刻而非昨天亥时三刻,他们一起从赌场回到了家里,杀人的是李文才。”
魏修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仵作的孩子如今被送到了京城的回春堂,而仵作工作一年的也只有五十纹银。
试问他哪来这么多钱?这里李父将家产变卖之后,一部分送给了县太爷,只有一小部分送给了仵作,竟然现在已经收了钱 必定要另一个人圆谎。
他不必去收集证据,也便明白眼前这仵作被收买了,当即收了颜色说道:“你难道不怕亡者的灵魂来找你吗?”
这仵作当即吓得面无人色,手中的箱子也落到了地上,显然一脸愧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