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里誉出去的时候,魅冰默默把门给带上,此时没有外人在,虞初婳也不想再给墨璟渊兜着脸,毫不留情直接拆台道:“王爷您可摸着良心说话,这样的话说出来,别说臣妾不信,就连魅冰都不会信一个字!”
在门外守着莫名被点名的魅冰只觉得一阵不好的预感袭卷而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事情发生。
墨璟渊被这么直接拆台也不恼,依旧只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你这么不信本王的为人?”
虞初婳心里暗自吐槽:您老可要点脸吧,在我跟前根本就没有正人君子这么一说,都是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不信,不止不信,而且是一个字都不信。”虞初婳毫不留情开口,此时就算是会得罪男人,她也要跟人家清算这笔账才是。
什么人哪这是,她在这里给他想着怎么处理事情,这人倒好,直接拆台,就没见过这么贱兮兮的人。
亏得是百里誉涵养好,要是换做一般的人,见到这样的情形,早就翻脸走人了,难道人家来这里是吃狗粮的么?人家好歹也是被众人追捧的公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墨璟渊见虞初婳板着一张脸不喜的样子,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想替自己拉拢百里誉,但是身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过多的关联,再怎么都是不喜。
每个男人的想法都是自己的女人身边至于自己一个男人,至于其余的男人,最好是离得远远的,不能靠近身边三步,否则就是要被打断腿的下场。
要是男人能够容忍女人身边有男人围绕,那就不至于宫里在后宫服侍的,都是身上挨了一刀的太监。
这些话他不能直接跟虞初婳说,他知道虞初婳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也能够信得过她,若是信不过,也就不会这么让她跟百里誉说那些让他有点不太舒服的话。
事实上,自从百里誉进来不久后,他就在外头站着,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弄出什么声音,就是想听听他们在里头说什么。
听到虞初婳对百里誉说的那些话,他心里着实是有几分的嫉妒,而且那个温柔贤惠的样子,从来都不曾在自己的跟前出现,实在是嫉妒得不行。
他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个待遇,即便是一两句话也可以,真是不知道该说虞初婳在他跟前懒得伪装,还是说不耐烦用这个面孔对着他。
不论如何,如今都是把她做的事情给倒腾得算是有些瑕疵,嫉妒是嫉妒,但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没有办法。
长臂一伸把人拉了过来搂在怀中,嗓音低低沉沉,另外一只手似是在顺毛一般在她的背上顺了顺,而后淡淡道:“是,是本王的错,本王不应该出来打乱你的计划。”
虞初婳听了这话这才觉得心里头的这口气顺了一些,要不然老是这么顶着,实在难受得厉害,但她也确实是有点不太欢喜。
男人深知只是几句话并不能就安抚住,似乎是带着几分的懊恼又几分的尴尬之意道:“但是你也得为本王想一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交朋友,倘若这话是百里誉跟你说的,本王一定得打断他的腿。”
男人最知道男人是什么德行,怀了什么样的目的,哪里是想做什么朋友,不过就是想在男人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而已。
虞初婳虽然不太清楚男人为何会这么排斥在女人身边的男人,但是也知道这算是逆鳞之一,在一般情况不要轻易触碰,而这种利用别的男人激起自家男人吃醋行为的做法无异于是互相残杀。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她之前已经是体会过了一次,实在是不想再体会第二遍,要不然她是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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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但此时不是自己做错,也不是在审判自己,所以这些锅千万不能背,毕竟自己也是为了他,非常理直气壮道:“哪里有!臣妾还不是为了王爷,之前说过想要帮王爷,必然不是空口说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