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之后发现,旁边竟然没有墨璟渊的影子,伸手一摸旁边,尚且还有淡淡的余温。
墨璟渊这是什么时候起来的?而且起来居然没有惊醒她?
对于这一结果,虞初婳有几分的心惊,她竟然对墨璟渊放松信任到这般田地?
简直不可思议,超脱了她一开始的接受范围。
在得知她醒来之后,黛儿便端着洗漱物件进来了。
“王爷是什么时候走的?”梳洗完之后,虞初婳淡声问道。
黛儿仔细想了一会儿,“大概是寅时吧。还没天亮王爷便走了,锦俞在外头候着,不知道是去干嘛。”
虞初婳淡淡嗯了一声,那么早去干嘛?这天寒地冻的,难道是有事情?
转念一想,虞初婳顿时又觉着没有必要,墨璟渊的事情,跟她到底是关系不大,很多事情不能因为睡了一晚便有改变。
这些天墨璟渊似乎是忙上了不少,许多时候府里并不能找到人,只有在固定的时间,比如药浴,晚上歇息的时候才能见到人影。
不知道是不是虞初婳的错觉,只觉得墨璟渊的身体在调理之下,并没有好转的现象。
“王爷,您这最近是去做什么了?”在药浴之时,虞初婳没忍住问了一声。
墨璟渊半靠在桶里,眉宇间添了几分的疲倦,“有事情。怎么?关心起本王的行踪了?”
虞初婳摇头,“没有,只是觉着王爷最近的身子没有好转的迹象。”
按理来说,药浴一直进行,该调理的方子也调理了,怎么会没有一点儿的好转呢?
虞初婳有几分的好奇,难不成是她的判断出了问题?
墨璟渊稍稍放松了一下心神,“也许是到了瓶颈。”
“不会,按照疗程来看,还没有达到这个地步。”虞初婳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点信心。
要是连这个赖以生存的本事都出错了,那她还是回归本行继续干杀人的事情去吧。
墨璟渊显然是不想让虞初婳知道这些,“可能最近劳累了不少,也有在习武。”
“练功?”虞初婳有些疑惑,“王爷可否告知习什么武?”
墨璟渊嗓音浅淡,“只是普通的一些招式,巩固身子罢了。”
“差不多是初一了,火寒毒的事情,你了解得如何了?”
虞初婳见他不愿意多说,也没有继续追问,想了一会儿之后淡淡道:“上次的法子,王爷觉着如何?”
“虽然是有效,到底是凶险了一些,并且非常难受,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