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知道能不能请动季家寨的那位掌印师大人,我们又没有元气石,要是那位掌印师大人不救我们,那我们熊家寨该怎么办?”
熊家寨的领们,都聚集在了寨门口,在门外,还有许多熊家寨的猎人们,将栅栏放了下来,一个个都屏气凝神的盯着外面。
他们是害怕那头凶残的妖物,再冲进寨里大开杀戒,只能这样日夜戒备,但对于能否请动季家寨的掌印师,还是十分的担心。
老态龙钟的公,此时也没有了往日的睿智,脸色隐隐有些白,语气低沉着说道:“如果不能请动季家寨的那位掌印师大人,那么我们就祭山!”
“什么,祭山?”
熊家寨的人,一听到公要祭山,一个个都脸色大变,表情怯懦,有些欲言又止。祭山,这是山里寨最可怕的一种仪式,如果碰到一些强大的凶兽,或者天灾,寨无力抗衡,那就会选择祭山这种古老的仪式,送上一些寨里的童男童女进山,奉献给凶兽,祈求着凶兽一丝怜悯,不要再来骚扰寨了。
不过,祭山一般都是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而且往往也没有什么好的效果,是一种令人弹之色变的仪式。
“公,祭山恐怕也没什么作用,那可是妖物,一旦出现,整个寨都会面临灭顶之灾,而且,我们寨里还有勇士,绝不能去祭山。”
一旦熊家寨的猎人都有些义愤填膺,因为往往寨选择祭山,寨里的男人都会受到其他寨的耻笑。
公手拄拐杖,狠狠的敲击在地面上,沉声道:“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如果不祭山的话,那妖物不走,那我们就只有迁离这里了。”
寨迁离,那是所有人都愿面对,不愿选择的做法,因为就算找到一个好地方,真正迁过去,恐怕能活下来分之一的人就不错了。
更多的是整个寨都被灭族。
公的话音落下,整个寨的人群中,都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气氛,似乎连淘气的小孩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哭泣。
“听天由命了,这就是我们熊家寨的死劫!”
公长叹一声。
“呼……”
忽然,一阵微风袭来,许多人都望向了天空,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表情。
“公,快看,天上有妖物来了!”
众人抬头望去,晴朗的天空中,伴随这一阵狂风,一头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神骏白马,正脚踏狂风向着熊家寨飞来。
“扑哧”。
神俊的白马降到了地上,一脸的高傲,随后从白马上跳下了一名脸上略显稚嫩,身穿兽皮,背上背着一名大刀的少年。
“公,妖……妖物啊,又是一头妖物!”
看到神俊小白马这么“诡异”的能力,操纵风雷之力降临,这些无知的山民,自然以为又是一头妖物。
“闭嘴,不要胡说,这是神物啊,想必这位就是季家寨的掌印师季成了!”
公急忙在众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潮红的激动之色,那浑浊的眼神中都闪过了一丝精芒。
“公,我正是季成,熊家寨的几位正在后面往回赶,因为担心妖物再肆虐,因此才先一步赶来,让各位受惊了。”
季成虽然脸庞略微有些稚嫩,但眼神却露出了与他外表不相符的深邃之色,表现的也非常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