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不行,见识再被人质疑的话,还混什么。天剑宗虽然是本地一霸,但大不了老子不来这边行走就是了,怕什么。
想到这些,吴老四就道:“鲁大师,王少侠,这天剑宗我知道,不但我知道,这里的百姓都知道的很清楚,天剑宗是本地一霸,此地有句话说,宁惹官府,别惹天剑宗。就是说天剑宗的厉害,天剑宗在江湖上也勉强算的上是名门正派,但是门派大了,难免下面的弟子就不肖了,天剑宗的外门弟子依仗宗门势力,在本地巧取豪夺,插手酒楼,青楼,车行等各个行业,更有不少外门弟子在官府中挂职,黑白两道都是第一。”
“天剑宗普通弟子已经是飞扬跋扈了,而其中最飞扬跋扈的就是天剑宗宗主的儿子号称‘玉面潘安’的李宗熙,李宗熙有一套理论很出名,说是女人也是好色的只是本性羞涩不愿意表达出来,而他那样的美男子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动心,所以到漂亮的女子就喜欢霸王硬上弓,如果女子有反抗,反而觉得是在欲拒还迎,十分变态。”
“李宗熙随身跟了天剑宗两名护法,碰到敢管闲事的直接杀死。若是别人得罪了他,当然是直接就杀死了,如果鲁大师这等强人打了他,他又打不过,很有可能用毁鲁大师的名声这一招。而且如果真是他做的,一切都说得通了,他要栽赃一个人,什么证据都不会少。”
鲁智深越听越怒,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盘盘罐罐都飞了起来,王应玄却是随手一捞,如同幻影一般将这些盘盘罐罐都重新放下,道:“智深大哥息怒,这毕竟是猜测。小弟我轻功还过得去,不如由我来跟踪一下这什么李宗熙,如果真是他做的,肯定会在言谈中露出马脚。”
鲁智深怒道:“不管是谁,敢如此在洒家头上拉屎撒尿,只有杀了一途!应玄贤弟,就听你的,去跟踪李宗熙这个混蛋,是不是他在背后给我扣屎盆子!”
“如果真是他,此时他离此处必然不远,智深大哥给我说一下这小子形貌,我在周围查一下。”王应玄说道。鲁智深对这少年印象不深,却是还记得少年随身的两名高手侍从的衣着,一身皂青色的长袍,胸前绣了三把小剑,背上背三把剑。
王应玄当即便出了酒楼,纵身上了一间屋顶上,四处查。
鲁智深吃完饭,也离开酒楼。随着鲁智深离开酒楼,酒楼中便有一面绣旗伸出,在窗外晃了晃,随后绣旗指向北方,正是鲁智深行走的方向。
王应玄一,那晃旗的分明是酒楼的掌柜。王应玄记下此人,也不理会他,再就发现就发现正对着酒楼的另外一件酒楼上,三个男子就站了起来。
这三名男子,一个是脸上涂着脂粉的少年,这少年生的是唇红齿白,但脸上的粉很重,在他身后,两名背剑的中年人静静的站着,衣着正如鲁智深所讲。
就是他们了,王应玄心中一喜,几个转折,已经从一处屋顶连接处绕到了那酒楼上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们江湖。
“少宗主,已经通知北街口的说书人,开始将花和尚的新段子,这一次是夜间同时**了一对母女,然后把人杀死,正好有邻人到。”另外一个天剑宗弟子打扮的青年人道。
“很好,证据可否做足了?”少年李宗熙问道,他的声音阴柔,表情随意,不像是在谈论如何害人,反而是像在说一件很小的事情。
“都做足了,那对母女都被用重手法拍死,而那个邻居平时也是忠厚老实,说的话别人都是信赖。”青年道。
“哈哈哈哈,很好,继续筹划下一桩。我现在才发现,原来给别人泼脏水是这么有快感,我要让这花和尚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人人在骂他,若是他忍不住在众人面前杀人,那就更妙了。最好就是逼疯了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犯下许多血案的花和尚,那样就更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