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泗想想也有道理,却也隐隐有着担心,但他自己也说不出自己在担心什么,犹豫间,赵敬东却发话了。
赵敬东也听见了对面的商谈,心下里很能理解陈延泗在犹豫什么,为了更加打击陈延泗的意志就一改先前的沉稳朗声说道,
“以前的事我不知道,但今天的事,我兄弟虽有不对的地方,但真正论起来,还是祝老大不对在先,我已经再三忍让,他却不依不饶,我兄弟是看不过眼才与他发生了冲突,但也只是小小的误会,并没有对谁造成伤害,如果你们真要欺人太甚,我赵敬东也不是个怕事的人,这头掉了下来,也不过就是个碗大个疤,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如果你们真要逼我动手,万一不小心伤着你们哪,你们可别怨恨兄弟心狠。”
赵敬东话刚说完,对面一个性子急的手下便耐不住了,拖着棍棒走了出来,“说的这么牛逼,也不怕被风大闪了大牙,老子还真就***有些不信,你就两个人,老子也不仗着人多欺你,老子跟你单挑,要是你打赢了,我就跟我们老大求个情,放过你们,要是你打输了,那对不起,你得把二愣子交给我们老大,怎么样?”
那人说完,还一本正经的清理起场子,“兄弟们,都往后退退,让我收了这个杂碎。”
陈延泗想了想,也想亲眼看看赵敬东到底有些什么能耐,就没制止,指挥着手下四散开来。
清理完场子,那人扭脖歪颈子了一阵,挥舞着手中的大棒,“来啊!你小子不是说的挺牛逼吗!是不是又害怕了?
看着对面这个敞开衣襟露着纹身的大汉,赵敬东淡淡的笑了笑,“你不是对手。”
“是不是对手,试过不就知道了。”那人还真就忍不住了,话刚说完,便挥动着手里的木棒劈头砸向了赵敬东。
二愣子冲着那人笑了,“你死定了!”
说话间,只听“咔”的一声响,那人手中的木棍已是断成了两截。
这木棍虽然不是太粗,却也有30号圆钢那么粗细,就算用劲砸在地上,也不一定会立马断开,如今却断成了两截。
那人不由得意起来,以为打断了赵敬东的手臂,谁知他竟是高兴的太早,还没等他看得仔细,身子却已被赵敬东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也没能爬的起来。
一脚踹飞了那人,赵敬东却却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胳臂衣袖上的灰尘,冷酷的说道,“服了没?不服再来。”
围着看的人有些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却听见一阵警笛声呼啸而来。
赵敬东冲着陈延泗淡淡的笑了笑,“条子来了,如果不想等着被抓,就快点散开吧!”
这些混社会的毕竟不同于普通人,陈延泗愣了愣,却不想丢了面子,丢下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话语,“算你今天走运!不过,我已经记下你了……张二,洪七,你俩架着老三,大家赶紧散了!”
顷刻间,这帮人就在陈延泗的指挥下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警车停下,一个女警推开车门风姿飒爽的走了出来,向着这边问道,“刚才哪里打架?”
撇见那个女警,赵敬东连忙低下头,专心侍弄起了鱼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