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佑摇摇头,说:“你这人真是锱铢必较,有仇必报呀。”
“我是不能让自己心里不爽的。有怨气就要发出来,有仇就要报。仇人、贱人的心里不爽了,我就舒服了。”尚月棠很不友好地看着江承佑。
江承佑被她看的毛骨悚然,说:“我刚为你解了围,不要动不动就跟狗似的扑上来咬。”
“你骂谁呢?”尚月棠柳眉倒竖,一下子凑过来,压低声音问,“你跑这里来,是不是对晓月有企图?”
“你有毛病么?我什么时候对晓月有企图了?”江承佑退后一段距离,警惕地看着尚月棠。
“前晚上,你还约晓月呢。”尚月棠指出事实,“在车上,你还多次偷看晓月。”
“你滚滚滚。我看她是因为好奇,江爷爷为老九选的媳妇是啥样的。我约她是因为她想要问我拿一件东西。”江承佑说。
“可你给了吗?昨天你向她表白了。”尚月棠很不屑地看了看江承佑。
江承佑顿时明白辛晓月把昨天喝咖啡的事讲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事是有内幕的。总之,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等时机成熟我告诉你。”
“别为自己掩饰了。”尚月棠说着就进了电梯。
江承佑也跟了进去。
“你干嘛?”尚月棠说着就摁了顶楼电梯。
“辛晓月不在顶楼,在十一楼。我刚跟她一起下来的。”江承佑说。
尚月棠狐疑地看了江承佑一眼,问:“你刚在顶楼?”
“对呀。老爷子是我大爷爷,他身体不好,我来看看,有问题吗?”江承佑问。
“那晓月下来了,老爷子是不是答应向新闻媒体澄清此事了?”尚月棠问。
江承佑神情凝重地摇摇头,说:“老爷子心脏病发了,总算抢救过来了。晓月哪里还敢说别的呢。”
“呵呵,老狐狸,小狐狸,一窝窝的,就算计我家善良的晓月。”尚月棠一脸的杀气。
江承佑顿时觉得这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你说话客气点。”江承佑板了脸。
“别跟着我。”尚月棠出了十一楼的电梯,回头警告走出来的江承佑。
江承佑说:“我不跟着你,只是有个疑问想你帮着解答一下。”
“有屁快放。”尚月棠没好气地说。
江承佑也不跟她计较,只问:“我瞧着你功夫不错,跟谁学的?”
尚月棠最喜欢听人夸她功夫不错了,不由得看江承佑一眼,说:“好眼光呀。”
“那你跟谁学的?”江承佑问。
“我祖上开武馆的,我这是家学。”尚月棠说。
“那我看辛晓月功夫也不错,她又是谁教的?”江承佑问。
尚月棠蹙了眉,说:“她功夫也就一般吧。她是个很淑女的人,不过,架不住长得好看,骚然她的很比较多。所以,轩哥教了她一些防身术。”
“轩哥?辛晓月还有哥哥?”江承佑讶然。
尚月棠看他那样子,连忙说:“事关晓月隐私,不告诉你,快滚滚滚滚。”
“哎,那我改天找你,请教一下你的家学啊。”江承佑客套一句,就闪身入了电梯,迅速就将刚刚查的线索发了出去。
锦园别墅的阳台上,一脸阴沉的江瑜对许康说:“江氏门徒,将辛晓月的祖宗八代都给我查个清清楚楚。”
“是。”许康也不问为什么。
自从江瑜独自去沪上执掌了宁远后,他就知道,江瑜已是最优秀的掌舵人与规划者。
从此之后,他只需要执行江瑜的命令即可。
得了命令的许康正要退走,江承佑的信息来了。
江瑜什么都没看见,就看到“轩哥”两个字。
“轩哥么?你的心上人么?”江瑜不由得自语。
在昨晚的通话里,老爷子曾告诉他,辛晓月应该有中意的人,他要拿捏辛晓月的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