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的话说得露骨直接,帮她说出cia杀人灭口的手段,不能说他艺高人胆大,有时候需要直接一点,对付这种老鲨鱼就要亮出底牌,大家摆在桌面上说,合作关系不是自己一律都得听她安排,出点难题,放放鸽子,戳戳老底,直截了当也是小手段之一。跟面前的间谍头子玩其他心计没用,他的话摆明了是要条件,至于后果不是他考虑的范围。
眼前的年轻人难缠,这是凯瑟琳此刻的想法,他条件开得也非常的明白,而且已经明白无误的将信息透给自己,不交换情报,这计划立马破产,并且毫不客气的揭开cia老底,也就是面前的年轻人对后果非常清楚,在她面前赤裸裸的讲杀人灭口,虽说这事cia常干,但这些话怎么也上不了桌面,好的老脸有点挂不住,她知道这事也敷衍不过去,因为她清楚张子文不会给她多余的时间周旋,两条路已经摆在她面前,交换情报,计划继续实施,另外就是十年他,以绝后患。
她心里盘算着利与弊,东突本就要惩罚,透点情报给他,这点主她还是决定得了。那么合作继续,凭她的感觉,秘密计划有他合作,成功的把握很大,亚洲部眼下最大的计划就可以圆满完成。军方不会再跟cia打口水仗,总统那里也有了交代,而且依这个年轻人处事的方式,事成后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他的条件摆在那里,只要答应,相信他不会给cia带来什么麻烦。这点上008已经做了保证。对于多次执行危险任务的手下爱将,她很信任008。
凯瑟琳左右盘算,感觉没有什么弊端,牺牲几个东突组织的秘密基地能换回这么多好处,对上下都有了交代,自己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这计划迫在眉睫,各方面都已经准备好。已经不容临时更改,就算跟眼前的年轻人合作不成,杀他灭口的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先不说对008不好交代,眼前年轻人身后地夫人也不是好惹的主,何况情报资料显示。此人的身手相当厉害,自己的特工想硬对硬的干掉他只怕要付出代价,不可能用导弹炸吧?动静闹大了将不可收拾,这与初衷有违,就算他不合作也没必要动他。
凯瑟琳轻轻地搅拌着杯里的咖啡,她的思索将在这手中的搅拌中完成。张子文没有打扰她,他心里也在分析这老鲨鱼的思路,利显然大于弊,他押的重注其实是在陈言身上,他相信陈言不会出卖他,他敢揭开cia的做事手法,相当一部分是因为陈言地原因,他既然敢找自己临时合作,这个从小长大的朋友应该能够保证得了自己的安全。对朋友,他总是无限信任,上了这贼船,相当于将自己的命交到了陈言手上,不然他也不会轻易答应合作。有cia的强力,比自己一个人动手成功的机率大得多,想到这里,他瞧了陈言一眼。那家伙也正瞧向他,两人地视线碰触了一下,有点火花出现,陈言微微笑了笑,眼神很炙热,意思很明白,让他放心,他不会让朋友在自己眼前出事,看来他已经读出了张子文的心中所想。
张子文会心地笑了笑,表示明白,这家伙看来还是够哥们儿,自己没有相信错朋友。
凯瑟琳端起了咖啡,小饮一口,看来她已经有了结果,张子文含笑瞧着她,她饮咖啡的时候很轻松,他能感觉到一丝好的信息。凯瑟琳自始至终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神情一直很安详,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一丝的内心想法,她与张子文都有共同点,喜欢用一件小物品来掩饰,只不过一个是咖啡,一个是香烟。
凯瑟琳瞧着笑吟吟的张子文,年轻人地笑容很有感染力,坦荡、无私、梗直,面对这阳光笑容,她心里突然对他有种说不出的好感,她也笑了,对小辈欣赏的笑,她伸出了友好之手。
“按你说的办,成交。”凯瑟琳心里有了决定,不再废话。
“合作愉快。”张子文握住了她的手,他感觉到了她地友好态度。
两份东突秘密基地的窝点与负责基地主要人物的名单交到了张子文手中,这是预付金,事成后,还有3份东突资料将在日本转交给他,让张子文有点想不到的是,这些资料是凯瑟琳从办公桌上乱七八糟的一堆纸张里扒拉出来的,自己豁出老命费尽心思搞到手的情报居然会放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再不济了得从保险箱里啊,张子文大跌眼镜,美金变成情报,凯瑟琳不再提百万酬金的事,该节约还是得节约,cia抠门到家,张子文算是深有体会,这情报也忒值钱了点吧?100万美金啊,此刻的他感觉有点肉痛,为他的酬金心疼……
晚10点,一架飞往东京的航班从华盛顿里根国家机场起飞,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之中,夜空星星点点,预示着华盛顿明日将会放晴,但东京将会是什么天气呢?
头等舱内,张子文将椅子放倒,很舒服地躺*在上面,他在过瘾,长这么大,军机坐了不少,但他还是第一次乘坐民航班机,到美国的专机他在昏迷之中应该不算,这次不一样,头等舱豪华舒适,空姐笑容可亲,上飞机张子文最感兴趣的是空姐,但他微微有点失望,没有传说中那么漂亮,容貌偏上,有点气质,脸蛋上挂着礼仪性的微笑,这是他心里的评价,跟极品美女经常打交道的他,心里顿时有了眼见为实的感慨,传说不能全信。
“喂,蚊子,你是吃定我能罩你是吧?”陈言跟他一样放下了座椅躺着,不过眼睛多了个眼罩,穷讲究,张子文心里嘀咕。俩眼一闭一抹黑,睡觉带眼罩顶个屁用。
“嘿嘿。你不罩我谁罩我?上了你的贼船,难道你不该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张子文笑着说道,心里有点小得意,他认为自己看朋友一向很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上贼船?你丫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整个一暴力分子,你身上流的就是土匪的血。有这种刺激地事你会闲着?*,好象是我拖你下水似的,不地道。”陈言强烈地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