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他妈的,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刘团愤恨地骂了一句,立马解释道:“但这事儿其实也不怨我们,主要是杨泽勋和军部的责任……我都是被迫执行命令。你说那山上都是特战旅的战士,我们能不清楚吗?我们就想冲着曾经的战友开炮吗?我们肯定不想啊。但你知道的,军令如山倒……杨泽勋和军部逼迫我们,我们也不得不执行命令啊!”
滕系军官懵B了,心说这王八蛋前一秒还在骂手下是叛徒,下一秒自己就已经开始吐了。
“那你就说说,上层究竟是怎么给你下的命令,你又是怎么执行的?”
“我有个要求。”
“你说。”
“如果我如实交代了,你能不能别让我像那个傻B一样,到处给其他人做工作?我毕竟是个团长……不想抛头露面,让人骂我背叛了军部。”
“……可以。”
“那事情是这样的……。”刘团开始吐了。
……
餐厅内。
滕胖子拿着电话,冲着顾言说道:“这边有不少人都吐了。是的,人太多了,不可能都愿意替王胄扛雷,有人先崩溃了,就会带动其他人。最多两天,我会把事情查清楚,把人证物证,交给你那边。”
顾言听到这话,皱眉感叹道:“八区内乱的时候,王胄的堂弟,侄子,都死在了战场上,唉,为什么连他都有问题了。”
“人是会变的。”滕胖子淡淡地说道。
“查吧,我等你消息。”
“嗯。”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而顾言的心情也更加低落。整整一个军部都存在问题,这让性格一直很性情的他,多少内心有点悲凉。
……
就在八区内部的对抗越来越明朗的时候,川府这边的暗斗也进入了白热化。
重都,太正路上的一家贸易公司内,一名男子坐在暗房里,拿着电话说道:“是的,是,我们工作组已经在尽最大努力,搜罗有关于川府松江系的情报了。好,我马上将手里掌握的一些资料给您传回去。嗯,这边一有情况,我亲自给您汇报。好,您忙,您忙。”
电话打完,男子疲惫的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开始闭目养神。
这个人叫吴景,是七区陈系的军情人员,级别是少校。他在大约三年前,就开始在川府进行蛰伏,明面上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带着一组人全力搞公司运营。
平常时期,上层对这个级别的军情人员是不启用的,但秦禹失踪后,川府的行事比较复杂,这伙人也就进入了觉醒期,开始围绕着川府的政治变化,针对松江系展开了调查。
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吴景刚要出去,桌面上的另外一部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
“老大,五号目标有异动,他行为有些反常,离开重都了,我们要跟一下吗?”对方问。
吴景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五号还挺重要的,我也过去吧。”
“好。”
……
四区。
李伯康拨通了周兴礼的电话,话语简洁地说道:“谈得都差不多,四区这边准备动手了。”
“好。”周兴礼点头回道。